飛花宗一行人看著眼前的一幕直接傻了眼,顏嬌嬌卻不甘心自己止步於此,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開始不停的嘗試各種辦法。
從術法到陣符,一次次爆炸,一次次的轟鳴,卻依然沒能對薄膜造成半分攻擊。
時間如白駒過隙, 轉眼間半個時辰過去了,她也終是耗盡了她能想到的所有辦法。
就在顏嬌嬌和花青青一行人還在焦灼不已的時候,薄膜之中的圈內突然出現了幾個虛虛的人影,如同幽靈一般漂浮而行,且沒有實體。
她們之所以判斷這幾個人影沒有實體是因為他們的身體非常的透明,透過他們身體甚至可以清晰的見到離冥塔身上的花紋。
顏嬌嬌見狀眼睛微亮,她使勁的拍了拍薄膜,試圖引起裡面那些人影的注意。
只是這些人影像是沒聽見一般, 依然自顧自的在塔周圍的範圍徘徊, 眼睛更是一刻都不曾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根本看不到他們。
花青青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她默默的掃視了一眼前方的顏嬌嬌,心下有些鄙視,還以為這女人有多厲害呢,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竟連離冥塔都無法靠近。
而此時顏嬌嬌也沒心思理會花青青,她心知隨著時間的流逝,絕對會有別人也找到離冥塔,而到了那時,她到手的優勢便也就不復存在了。
只是如今,如何進入塔中著實成了一個問題。
花青青沉著臉在一旁一言不發,但心裡其實也十分的焦急。
這時一個飛花宗的小弟子見場面尷尬,不由得小聲開口“顏前輩,你有沒有想過用你腰間的那塊令牌試試?”
顏嬌嬌頓了頓, 這才低頭看向自己腰間的令牌,神色有些猶疑不定, 不過時間卻不允許她在猶疑不定,因為憑藉她的神識,已經讓她察覺到有人在朝著她的方向靠近,且不止一夥人。
這般想著,顏嬌嬌也顧不得思考許多,直接將令牌扣在了薄膜之上。
令牌在觸碰的薄膜的一瞬間,整個薄膜突然發出了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只可惜這光芒來的快去得也快,只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薄膜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他們依然無法進入。
顏嬌嬌不甘心的又將令牌使勁的朝著薄膜砸了幾次,可惜接下來薄膜不在有所反應,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但所有人都清楚那並不是一個意外,在顏嬌嬌將令牌扣在薄膜的瞬間,不只是薄膜起了變化,裡面的那些虛虛的人影也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或許準確來說,並不是朝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的,而是朝著那令牌的方向,只可惜, 那金光消失之後, 他們又轉回了腦袋,神色木然且無神,晃晃蕩蕩,仿若遊蕩於人間的幽靈。
花青青上前幾步,盯著那令牌看了一會兒“不好用麼?”
顏嬌嬌有些頹然也有些陰翳“不行,用不了了。”說完她又憤恨的朝著那薄膜狠狠一砸“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顏嬌嬌這邊話音剛落,便注意到了不遠處傳來的一陣交談聲。
“咦?居然有人比我們更早到?不過他們似乎還沒進去……”
“應該是在等人吧,管他們進沒進去,我們趕緊進去吧……”
來人是一群散修,看起來頗有幾分悠閒,顏嬌嬌只打眼一掃便發現這群人的修為其實並不是很高,只除了他們隊伍中的最後一人。
那人穿著黑色的斗篷帶著黑色的帽子,將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只餘幾縷黑色髮絲從帽子邊緣傾瀉而下。
從身量看,他應該是個男人,至於修為……她看不透。
如此便只能有兩種可能,這人的修為高於她,要麼就是身上帶有隱藏修為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