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女人直接拆穿了。
“想求人就要有點求人的態度嘛,哪有一邊求人還一邊罵人的。”
林悠悠冷笑“君洛,你得意什麼,你覺得沒了我們,你能打得開?大家現在不過是互相幫助罷了。”
這回不等君洛說話,叫張黎的姑娘便先開了口“誰跟你我們,你可代表不了我們!”
張樊也客氣的笑了笑“林道友只需要代表自己就夠了,畢竟我們和君道友一直相交愉快,也沒什麼仇怨,你的事情還是不要扯到我們身上比較好。”
“你們敢如此頂撞我!就不怕我爹!不怕雲靈門?”
陳東傑翻了個白眼“倘若雲靈們都是你這樣的弟子,衰敗是早晚的事情,又有何懼之有?貴門的門主於外界傳言中,更是一個知信知禮之人,想來也幹不出那種明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事情吧。”
這回便是慕子初也有些忍不住了“林悠悠!雲靈門和師父是你的仇人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雲靈門本就勢大,許多和其差不多的宗門,表面恭敬友好,實則全都在抻長了脖子等看對方的笑話。一步錯步步錯,作為雲靈門的弟子更是要懂得不能仗勢欺人,將公平公正禮義廉恥放在首尾。但如今的林悠悠儼然已經全都忘了。
林悠悠頓了頓,沉下了臉色沒再開口。
如今的處境和當年的她多麼相似啊,沒有一個人站在她的身邊,包括她的同門,包括她的父親。
他們都說做錯了便要受罰,但憑什麼呢!憑什麼其他宗們的宗主之子之女都有特權,而她就必須像普通的弟子一樣乖乖受罰。
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沒有人會幫他,從前世到今生,就像一個死迴圈,她好像註定是要孤零零的存活於這個世間。
她想要改變現狀,也渴望改變現狀,但似乎什麼都沒能改變的了。
她儘可能學著君洛的模樣,想要引起月影的注意,但這個人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一般,捂也捂不熱。
她也希望師兄能站在她的身邊一次,但每次衝突他都沒有。
甚至到了後來他越來越沉默,似乎真的已經失去了所有興致。
可君洛呢,她嘻嘻哈哈十分輕鬆的就能和所有人打成一片,反倒是她成了那個格格不入的例外。
林悠悠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使得她的整個人生都出現了莫名的偏差。
“還不明白嗎?你本就是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