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頭栽到床上,準備睡一覺養養精神。
我覺得我睡著了,然後就聽到了哭聲,這大白天的好像是做夢了……
起初我心裡尋思著沒當回事兒,但這哭聲一直在繼續,鬧得我腦仁疼,我一激動就坐起來了,這才發現我根本就沒睡著,而那哭聲是從桌子上那泥人兒裡傳來了。
當時我心裡就有些發怵了,這女人的哭聲讓我想起了狐子窩那個怪異的無頭石像。
雖然是大白天,但這不大的小出租屋裡掛著窗簾,還是有些陰森森的,尤其是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那個女人的哭聲。
我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聲音發顫的問了一句,“什麼東西?”
然後那聲音就消失了,可不等我過去看看,那邊兒又憋不住的哭上了。
“你要是再哭小心我拿童子尿澆你啊!”我這尿意完全是被嚇出來的,本來是想說再哭就給它扔外面曬太陽的,但不知怎麼的到嘴邊就變味兒了。
頓時那泥人兒就徹底沒聲了,我有些腿軟的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看,泥人兒後面的字我還是認不出來,但這個泥人兒背後的名字是三個字兒。
是周秀秀的泥人兒?
我頓時一愣,手伸過去又拿回來,晃了很久,還是沒敢碰那個泥人兒。
“喂?你是周秀秀嗎?”我狐疑著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然而那個泥人兒並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剛才的哭聲都是我的錯覺一樣。
我覺得有些不安,便拿過正在充電的手機給趙北走打了個電話,手機裡的彩鈴一直在響,電話卻沒人接通,我只好結束通話了又打給林項天。
他倒是接電話了,可他也沒辦法,說讓我帶著泥人兒去找趙北走。
老趙連我電話都不接,我去哪兒找他?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桌上的兩個泥人兒重新裝回揹包,就出門去琳琅小區了,這幾天趙北走應該一直在幫我送快遞,應該還住在秦瑤那兒,若是沒有,我再去他家找。
可我到地方的時候,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來開門,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這房間裡傳出了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這房間裡有聲音,說明有人啊,不管是趙北走,還是秦瑤,咋不給我開門呢?
我有些奇怪,就趴門板上聽了聽,然後敲了敲門,這門突然就開啟了,趙北走黑著張臉站在門口,頭髮都被燒捲了。
“老趙,你這是幹啥呢?”我頓時一愣,還以為大白天活見鬼了。
老傢伙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黑,說,“沒事,我看秦瑤那電腦不錯,想改裝一下,不小心失手了。”
“改裝電腦?你這一把年紀,懂那玩意兒麼?”我不禁一笑,進屋看了看,在客廳的茶几上確實放著一個膝上型電腦,只是這筆記本已經報廢的徹底沒救了,只能勉強看出來原本的顏色。
“活到老,學到老,沒啥懂不懂的。”趙北走的心情似乎有點兒不好,對我帶搭不理的。
這不禁讓我覺得,難道是我壞了這老頭子的什麼好事兒?
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我索性轉移話題把揹包放到了沙發上,說,“老趙,我可是活著從狐子窩回來了,你就不想看看我給你帶啥了麼?”
“那地方的土特產八成只有屍體和棺材了,還是你給我帶了個鬼回來?”趙北走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有點兒小瞧我的意思。
“那還真讓你給說對了,”我悻悻的回了一句,開啟揹包,把周秀秀和陳碩的泥人兒拿了出來,說,“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定魂娃娃?”原本無精打采的趙北走頓時一驚,立刻把兩個泥人兒從我手裡搶了過去,有些激動的問我,“這你從哪兒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