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應該叫做“參觀人員”——重要的事情安銘從來不會安排給我來做。他有一個一板一眼,做起事來井井有條的人,是個男秘書。
剛到公司的時候,就是他帶著我到處參觀。由於我的表現像進大觀園的某姥姥,結果直接轉化為一干眾人在參觀我。還是我遊行,他們靜止的那種。
這種丟人的事,我還是少說為妙。
還是談談我的工作吧,我的工作的主要內容是:給顧安銘買咖啡、給夏之薇買咖啡、給顧安銘買午餐,給夏之薇買午餐。顧安銘是我的哥哥和上司,夏之薇和我又毛關係啊?!我心裡特別不憤,不過是他的吩咐,我本著與人為善的精神,還是屈服了。
☆、(二十)工作問題
所以顧安銘那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辦公室裡總是出現這樣的畫面:顧安銘和夏之薇坐在寬敞的沙發上看似聊工作事宜實則打情罵俏。我則在一邊對著兩個無恥之徒側目而視,時不時還要為他們添茶倒水地伺候著。
就這樣,夏之薇仍然嫌我的日子過得清閒了,當著我的面跟顧安銘討論我的工作問題。就在我的一杯茶遞過去的時候,夏之薇無比誠懇地向顧安銘建議道:“安銘,你看,宛習在這裡基本上沒什麼事做,還要擔著一份閒職領著和程輝一樣的薪水,你讓廣大員工情何以堪?對程輝來說最不公平,你名義上給他添了個助手,卻不思其職,不添亂就不錯了。我知道你對妹妹心中有愧,想要好好照顧她,但真的沒必要把她安插到你身邊啊!你可是我們的董事長,公司剛剛起步,這樣假公濟私的名譽傳出去對我們不利啊。”
程輝就是董事長顧安銘的正牌秘書。
聽起來她的話確實誠懇中聽,但是在我的耳朵裡,這就是**裸的挑唆。夏之薇說完這一番話泰然自若地喝茶,動作優雅,眼眸清澈。我奪走她的茶杯:“你喝著我的茶還好意思指責我不謀其政?”
她換了個坐姿,以我對她的瞭解這就是她即將發出一篇長篇大論的徵兆。我也找個空位坐下,等著她的長篇大論。她說:“你以為,顧安銘是個富豪嗎?你以為他能養得起你這樣一樣尸位素餐的閒散人員?如果你認為端茶倒水算是工作的話應該到餐廳當服務員或者去給人當保姆。”她忽然笑笑,“看你這樣眼高手低的脾性,恐怕這種活你根本做不來。”
她還想說更多,卻被顧安銘打斷:“之薇,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夏之薇被他說得一怔,繼而解釋:“這不是誤會!你在公司裡養了個閒人是有目共睹的事實,這些人都是從歐文馨那裡翹來精英,沒有業績,沒有金錢,你憑什麼籠絡他們?你以為他們對你的義氣和忠誠能夠堅持多久?”
“夏之薇。”顧安銘的臉色愈加深沉。
夏之薇幾乎失去理智:“夠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兄妹情分,你在這樣的關頭添了個一無是處的妹妹,我真希望她從來沒有存在過!”
“啪!”一聲巨響震動我的耳膜。我生平第一次聽到如此絕情的耳光。夏之薇的表情扭曲、痛苦,淚光在她的眼裡打轉卻忍住不讓它留下來。她捂著臉向顧安銘咆哮著:“顧安銘!你混蛋!幫助你從歐文馨那裡挖牆腳遭到眾人唾棄鄙夷的是我,一直在你身邊為你披荊斬棘不離不棄的也是我!顧氏集團既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卻從沒有珍惜過我!我恨你!”
顧安銘對她的哭罵不為所動,甚至沒有看上一眼她狼狽的樣子:“我們之間的確存在誤會,我最近的行為是不是讓你產生這樣一個誤會:我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了可以容忍你隨意對我的妹妹評頭論足的程度?”
夏之薇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然後又望向我,我十分無辜地回望著。她對著顧安銘大吼:“我是你的未婚妻!”
顧安銘懶懶地抬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