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你來探什麼脈?”福伯一直警惕性很高,今天要是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肯定不會放他進去,別看他如今已經老了,年輕的時候,可是也煉過幾手的。
王太醫有點吃癟,其實他也並不知道今天一大早皇上叫自己來這裡為皇后談什麼脈,其實他以為是皇后又懷了龍胎,所以才讓自己來探脈,可是一聽這個老管家這樣說,看上去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我是奉主子之命前來。”他雖然有點吃癟,可是還是理直氣壯,再說,自己太醫院資歷最深的太醫,所以還不需要跟一個老管家客氣,說話的語氣就自然給人高人一等的樣子。
可是福伯卻也是一個軸到骨子裡的老頭,冷著臉說道:“你家主子是誰?報上名來?待我去通報我家主子。”
冷眼看著王太醫,一點兒的情面都不給他留。
“我家主子豈是你這種人能知道的,只要你讓我去見阮小姐,一切就自然明瞭。”王太醫也高傲的揚起頭。
“福伯,怎麼了?誰在外面吵鬧?”院子不大,也就一排廂房,所以外面的爭吵聲阮鳳舞都能聽見,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所以阮鳳舞提起氣大聲的問道。
嗓子仍舊澀澀的,有點沙啞,只是喝過水之後必剛才才醒的時候要好很多。
福伯回過頭看了看阮鳳舞房間的方向,而王太醫也聽見了她虛弱的聲音,然後大聲的說道:“主子,是我,王守義。”他恭敬的回答道,但是並沒有暴露彼此的身份。
阮鳳舞確定是當時有恩於自己的王太醫,心中五味雜陳,昨夜在山頂上的一幕幕,一字一句,都迅速的回到腦海裡,王太醫能來這裡,不用說也知道是受的指派。
“福伯,讓王大夫進來吧。”她有點疲憊的說道,既然來了,那也就不用去請郎中,一點兒的感冒風寒,也不是什麼大病。
只是他能這麼快的派來御醫,這說明什麼,她的嘴角輕微的揚起一個滿意的弧度,蕭子風,你永遠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哈哈。
心中這樣得意的想著,可是臉色仍舊不是很好看。
聽見阮鳳舞直接讓他進去,剛才還在跟福伯鬥氣的王大夫卻是一時的得意忘形,朝著福伯笑出一個勝利者的姿勢,而福伯卻跟吃了那什麼似的那樣,表情那麼的難看和憋屈。
“請吧,王大夫。”最終還是壓下心中的不爽,恭敬有禮的帶著王太醫進了阮鳳舞的臥房。
王大夫看著床上躺著的阮鳳舞,消瘦的跟在烏水村那時一樣,只是面容上比那時候有精神多了,看著滿臉緋紅,就知道她是發燒。
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王守義見過主子。”旁邊的福伯一頭霧水,但是還是做好他下人的本分,什麼都沒有問。
阮鳳舞看著他行君臣之禮,有點尷尬,但是這其中也說明了自己如今再蕭子風心中的具體身份,“起來吧,王大夫快請坐。”
“謝主子。”
福伯看著他恭敬的把藥箱什麼的擺了出來,趕緊搬著一個凳子到床前,“還請王大夫幫我家主子就診吧。”
阮鳳舞伸出手臂,王太醫拿出一塊手帕搭在她的手腕上,這才靜靜的開始把脈。
宮中有宮中的規矩,除了皇上以外的男子的任何男子都不能與後宮之中的女子有肌膚接觸,尤其是娘娘什麼的,所以即使是把脈,都是隔著一張手帕。
第二百三十四章 重新開業
良久,王太醫把脈結束,取下手帕,收拾好東西,福伯緊張的看著他,“王太醫,我家小姐究竟怎麼了?嚴重嗎?”
他著急的程度讓王太醫對他稍微有了一點好感,沒有像剛才在外面那樣,說話時都是天雷勾地火,“阮小姐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偶感風寒,我開一副藥煎服三天,不能出來曬太陽吹風,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