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皇上來了一直沒說過話,好奇怪。”小翠沒什麼心眼兒,有什麼說什麼。
“別亂說,還有,不許跟任何人提起皇上在這裡。”王雨慧謹慎的小聲說著,雖然她不知道皇上為什麼受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她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蕭子風把阮鳳舞拉到屋裡,一甩手把她扔在了床上,鳳舞低聲咒罵一聲“特麼,受傷了力氣還這麼大。”
待她慢慢的做好,蕭子風才倚著門站著居高臨下,像是審問壞人一樣,“說吧,你是誰?”
“呵呵,我是誰你能不知道?”阮鳳舞覺得好笑。
“你不是阮鳳舞,不是皇后,到底是誰?”
“我當然不是皇后了,難倒您忘了?您親自下的旨啊。”阮鳳舞不介意提醒他,她自己也知道他們不像小翠那樣容易敷衍,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說得清嘛,就算老實說了,他們會相信嗎?
蕭子風見這張小臉仍舊是那般的倔強好強,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一隻大手覆上去,在她的臉蛋上又是扯又是擰的,疼的阮鳳舞當場發飆,“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您這樣調戲民女真的好嗎?”
蕭子風立馬放下手,頓時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紅暈,訕訕的開啟門,“可以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阮鳳舞還不忘踹上門一腳,“靠,什麼玩意兒啊,我的地盤還這麼囂張,看我不整死你。”於是乎,心裡又在計較接下來用什麼方法折磨折磨那位高貴的主兒了。
出來就緊接著要出門,她可不想再接受王雨慧的質疑,於是先發制人,“娘,我去西邊荒地看看土質,究竟適合幹什麼。”
到了這片草地,這些植物也是她前身沒有見過的,就算見過也說不出來名字,扒拉了一大把雜草起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土質,看起來有點淡淡的紅紫和紅棕,不太確定,於是開啟她的高科技,拍了一張照,自動的在資料庫裡對比,於是乎:“紫色土壤土層淺薄,通常不到50厘米,一般含碳酸鈣,呈中性或微鹼性反應,有機質含量低,磷、鉀豐富……”一大篇,看完都有點暈乎了。
但是也沒有說一個究竟出來,她努力回憶,記得以前到過一個地方,是四川盆地那邊,那個地方的土質和這裡相似,再回憶回憶那裡的一些農作物,這個時代的田也是種水稻,可是產量很低,畝產還不到400斤,而地裡基本種的就是小麥和大豆,看了看剛才的資料和前世的所見所聞,覺得這裡的土壤根本就不適合種小麥和大豆。
於是腦子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她如果回去跟娘說這些,娘肯定更加疑惑,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管他呢,水到渠成。
只是還沒走兩步路,就見著一個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卻是昨天在河邊見得那個非要幫自己忙的那個男孩。
見他哭的很不對勁,於是走上前去問:“怎麼了?弟弟?”
“哇……哇……有蛇,蛇……”邊哭邊說,手還一直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右腳。
本來還納悶,這個季節哪來的蛇,可小孩子也沒必要撒謊,拉開她的手一看,男孩的布鞋已經破得只能遮住兩個腳趾頭了,而大腳趾紅紅腫腫的有發青的跡象。
阮鳳舞嚇一跳,立馬脫掉小孩的鞋子和他的外衫,撕下一條布條來緊緊的捆在大腳趾的趾根部,必須阻止血液的快速蔓延,依她看,這男孩是被一種劇毒的叫赤尾青竹蛇的咬了,要不趕緊醫治,恐怕72小時之內必定身亡。
就在她剛好纏緊布條在糾結著是忍著幫他吸出一部分的毒還是立馬揹他去找郎中的時候,聽見有喊道:“姑娘,怎生能欺負一個孩子?”
然後整個人被拎了起來,緊接著額頭一陣劇痛,被人摔在了一塊石頭上,緊接著感覺有液體滲出,她知道已經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