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的過程中傷口不小心再次裂開,我又繼續用棉籤擦拭著著,也終於看清這道不大不小的傷痕。
我有那麼一瞬的好奇,何穎知道這件事的話會怎麼做?
或許我的內心是有那麼一點矯情的,我想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愛人,希望她能安慰我,心疼我。
陳銘又下樓去藥店給我買了紗布繃帶,兩個並不心靈手巧的糙漢費了一番功夫才包紮好,但保證了穿著長袖就不會被看見包紮的痕跡。
我和陳銘一起站在他與房東共用的天台抽著煙,我也終於想起來看一眼手機有沒有收到何穎的資訊。
當我開啟手機時發現一共有三個人給我發了微信。
李亦可落地後自報平安的資訊,何穎二十分鐘前詢問我幹嘛去了的資訊,間隔五分鐘又給我發了一張銀河用桌腳磨牙的照片。
還有一個是夏瑜雅的訊息:“餘瀟今晚就離開上海去大連負責那邊的專案了,我想有必要告訴你一下,不過她可能自己也會告訴你。”
短暫思考後我先回了何穎的資訊:“我待會兒就回去,你先幫我教訓一下它。”
之後我又提醒了李亦可別忘了和她媽媽也說一聲,回學校時也要注意安全的話,她又說我囉嗦
確實有些囉嗦了,她當然會和她的媽媽報備,也會有在北京創業的李開來接機,我的操心確實多餘。
最後我又點進了和夏瑜雅的對話方塊,看著那條資訊卻遲遲沒能在傳送欄中輸入一個字。
所以,餘瀟雪口中的路過其實是來和我道別的嗎?否則她去長樂路做什麼?
可我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畢竟剛才她就有機會用這件事來打破我們沉默的間隔。
她要再次不辭而別了嗎?我感到難過,但我覺得這種難過只是因為我們的友情或親情,我對她已經沒有愛情。
畢竟我怎麼可能同時愛著兩個女人呢?我不允許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又想起了她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我的那一幕,又是一陣後怕,我怕她真的因為這個舉動出什麼意外。
那即使我們之間只有親情和友情我也會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這種事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可我現在拿丁輝確實沒太好的辦法,所以她要走了也好,她何必參與到這場糾紛呢?
陳銘打斷了我的思緒:“想什麼呢?表情這麼豐富。”
我搖了搖頭,又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煙霧只存在了片刻便消失在了微弱的風中。
陳銘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我猜你來我這是怕某個人知道你打架了吧,而且你打架的原因還與這個人有關嘖,這個人是誰呢除了你那女朋友我好像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看了一眼陳銘,又看向蔚藍的天空:“呵你在這演福爾摩斯呢?”
陳銘打了個響指,得意的說道:“看來我猜中了,不過我覺得應該說是知子莫如父!”
“知你大爺!”我抬起腳就踹了過去,他卻早就預料到,輕鬆的閃開了。
我沒心情和他繼續打鬧,因為我得回去了,何穎又發了一段對銀河教訓無果的影片,讓我趕快回去親自教訓。
我又到陳銘的房間裡拿起一面鏡子照了照,發現嘴角的青紫和淤血沒個幾天是無法消失的。
我現在需要一個理由,讓何穎不會擔心且相信的理由。
陳銘又說道:“你說你:()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