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一般任他擺弄,他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我不懂得感謝他的養育之恩,呵呵,養育之恩?他真正關心的只有他的事業罷了,我只是個附屬品”
說到這,她有些嗚咽,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我猜她說的就是那天酒吧裡的那個男人。
她已經有些說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我也只聽得一知半解,但我似乎能理解活在父母選擇裡的痛苦。
他們選擇把我生下來又選擇不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父親選擇和一個新的女人結婚我就得改口叫她“媽”,我就得接受她所有的脾氣,每次吵架她同樣會說出一句“你花的是我的錢”之類的話,我每次都無法反駁,最後低頭道歉的那個人永遠是我,錯的永遠是我。
我拿起一罐新的啤酒開啟,蹲在她一旁示意她碰一個,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但還是配合我將兩罐啤酒靠在了一起,又各自喝了一口。
何穎感嘆道:“真沒想到在這個城市還能找到一個能一起喝酒的人。”
“那你這麼不:()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