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穿梭在銀灰色的道路,我相信何穎此時是有些激動的。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嘴角在不經意間上揚了好幾次。
我靠在座椅上笑了笑,或許她此刻的心情和當初我把卡麥買下時一樣,都不僅僅是養了一隻貓那麼簡單。
它們是我們在對這個世界產生信任崩塌時一個新的寄託,我們都知道它們沒有人性的善變,一旦得到它們的認可就會換來一生的忠誠。
而人在成為某一個生命唯一的特殊後,內心的佔有慾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從而產生一種安全感,有了依靠的安全感。
到達寵物醫院後,沒什麼波折就將小貓裝進了貓包。
回到車上,何穎臉上控制不住的興奮,又開啟了貓包,雙手將小貓舉起與它對視著,貓咪狀態明顯比昨天好得多,在何穎手中有些掙扎。
何穎也沒有急於求成,將貓放回了貓包,啟動了車子。這畢竟是一隻流浪貓,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
路上何穎突然問我:“冬末,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我這次抱著一種賤命好養活的心態說道:“鐵蛋,發財,來福哪個都行。”
何穎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能想個好聽點的嗎,而且你這說的不都是狗名字嗎?”
我無所謂的繼續說道:“名字是人定義的,哪還分什麼貓狗。而且都說賤命好養活,管他算不算迷信,我現在只覺得能讓它好好的活著就行了。”
何穎看了我一眼又繼續開車,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是不是想起你之前養的那隻貓了。”
我面帶回憶之色:“是啊,我剛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沒這麼大呢,後來我養了兩個月就胖了八斤,你是不知道它剛買回來時瘦的,放在手裡好像沒有一樣”
何穎陷入到了沉默當中,可能是想安慰我,又看著我並沒有很難過的表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到達何穎居住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後,我提著貓包,與何穎相繼下車。
上電梯的過程中,小貓似乎有些不適應,開始有些不安的叫喚。
我向何穎說道:“我還以為有錢人都會住大別墅呢,還是說你是個例外?”
“一個人住太大的房子覺得有些太空曠了,而且我更:()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