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土地,都要把小皇子找到。
張華點點頭,看了一眼張嫂,“你送小皇子去師父那裡吧。”張嫂也點點頭,甚至沒有回屋收拾任何的東西,看著阮鳳舞不捨的眼神說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定不辱使命。”
阮鳳舞也道別了林府。
剛一出府,阿碧就在門外候著,“怎麼樣了?”
阮鳳舞換了一副表情,冷冷的問道。
“回小姐,那人已經被我制服,而我走的時候,也已經驚動了皇上,想必現在皇宮裡正亂得跟一鍋粥似的吧。”阿碧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淡淡的回答道。
“做的好,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阮鳳舞微笑著看著阿碧,心情一下子大好。
阿碧思忖了一下,好像在想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咱們就等著鬧出大動靜然後進宮?”她那張單純的臉上寫著一點的疑問,猜想著阮鳳舞會不會認為自己自作聰明。
阮鳳舞哪會有那麼多的小心思,“哈哈,阿碧果然聰明,你說你看起來那麼清傲的一個人,怎麼也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沒錯,咱們回去睡個覺,然後明天早上去大鬧皇宮吧。”
而此時的皇宮內,蕭子風雷霆震怒,一掌拍在偏殿的搖籃上,搖籃瞬間灰飛煙滅,而剛被侍衛用著不是很溫柔的手段弄醒的奶孃,則在一旁跪著,全身都在哆嗦,好像已經能感覺到脖子上的腦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臉皇上饒命幾個字都已經說不出來,只是靜靜的等候宣判,她知道,弄丟了皇子,她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她死的。
而正好,現在蕭子風的注意力並沒有在奶孃的身上,著更是加重了對她的煎熬。
“查清楚了嗎?”蕭子風站在大殿中,傲視群雄的感覺,冷豔的看著下面站著的侍衛統領,偌大的皇宮,小皇子被人抱走了都事後才知道,他急切的需要一個說法。
其實他的內心比他面上表現出來的更加的狂躁,因為他現在急切的想要知道兇手是誰,究竟有沒有對小海做什麼,如今小海究竟是生是死,他要怎樣向舞兒交代。
整個屋子真個院子,不下幾百號人,可是此時隨著蕭子風的話音落,靜的可怕。燈火通明的皇宮此時好像被人施法了似的,陷入一片死寂。
“回皇上,在這個人身上搜出了這個。”統領恭敬的地上一個竹筒,徐立行立馬接過,放在蕭子風的面前。
蕭子風瞥了一眼便值得這個是什麼,經常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這就是下迷藥慣用的手段。
確定只是輕量的迷藥之後,他的心稍微放鬆了一點點。
嘆息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不管結果如何,舞兒是小海的娘,是最親的人,她應該知道,“徐立行,去宮外請娘娘回來。”
“是。”
殿中又恢復了安靜,整個動態的東西好像就只有奶奶那瑟瑟發抖的身體。
“被抓住的那人還能說話嗎?”蕭子風問道,很明顯是問的侍衛統領,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瞭解到了大概的情況,眼睛就是最好的偵探。
“回皇上,還剩最後的一口氣,能說話,就是不知道他說不說。”統領一臉恭敬的說著,卻遭到了蕭子風的一記狠瞪。
立馬低下頭,跪在了地上,“臣明白,即使他不說臣也會想辦法讓他說。”
蕭子風擺了擺手,“罷了,帶上來,朕親自審問。”
“跪下。”兩個侍衛押著那個黑衣人,如今的蒙面已經被取下,是一個看起來很是精幹的中年男子,一看也是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那碗飯的。
“大膽,見著皇上還不行禮。”一個侍衛一腳踹在那人的肋骨上,痛的那人咧著嘴,愣是沒有叫出聲來。
蕭子風見他是一條漢子,擺了擺手,讓那個侍衛停下,“我敬你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