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已經有點虛弱的秦羽簡坐下,對著赫彥雲坐下,而那個胖子見眼前的一幕也有點心虛,畢竟平時雖然囂張跋扈,可是像這樣明目張膽的打人他還沒有幹過,萬一出人命了他可是要吃牢飯的呀。
趕緊吼道:“壯子,住手。”
而正在跟赫彥雲廝打的柱子聽見自家公子的命令,習慣的收手,赫彥雲趁著空檔,飛身一踢,踢到那壯漢的臉上,壯漢連著幾個趔趄但沒有倒地,只是嘴邊已經有鮮血滲出。
擦了一下嘴角,“啊呸。”吐了剛才被他踢掉的一顆大牙,兇狠的看著赫彥雲,蓄勢待發。
“壯子,走。”那胖子生怕他的下人惹出什麼禍事,收緊了剛才阮鳳舞拿的銀子。
經過阮鳳舞身邊的時候,眼睛微眯,“姑娘,咱們後會有期。”然後把一張紙甩在地上。
阮鳳舞只見身邊經過了一大塊肥肉,聽到他的話也不以為然,撿起地上的紙,開啟一看,原來是那男孩的賣身契。
待他們走遠,人群還未散盡,“赫彥雲,快來,扶他去醫館。”看著秦羽簡的頭部一直流血不止,著急的喊道,待赫彥雲來背起秦羽簡,她則走到剛才那被追的男孩面前。
“你願意跟我走就走,不願意的話你現在就自由了,可以回去找你的家人。”
說完掉過頭就走,畢竟秦羽簡還受著傷。
只是大家都沒注意到,那胖子拐過路口就被一個與阮鳳舞熟悉的人叫住,至於說了什麼,都不得而知。
沒走多遠,只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著,回過頭一看,是那個灰頭土臉的孩子,微微的對他一笑,那男孩很靦腆的低下頭,繼續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
到醫館,掌櫃的一看是他們,連忙吩咐大夫來幫秦羽簡醫治,那老大夫倒也沒有怨言,立馬給正在排隊的病人說聲抱歉就過來了。而其他人的目光也紛紛的投到他們幾個人的身上,阮鳳舞也只有帶著歉意的微微點頭。
不一會兒,血止住了,上了一點乾的藥粉,說是沒有大礙,只要別沾水。
而秦羽簡仍舊昏迷不醒,估計是腦震盪了吧,阮鳳舞不知道心裡什麼心情,歉疚而感動的看著他。
他對她的好,她不是感覺不到,他以為他隱藏的很好吧,可是每次那羞澀的樣子,她怎麼不知道,可是他於她而言,只能是好朋友,好哥們,對她太好,反而會是她的壓力。
她寧願像赫彥雲這樣,偶爾開開玩笑,但是真沒有什麼心思,而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一碼事歸一碼事,沒有心裡壓力,不用覺得虧欠誰對不起誰。
掌櫃的讓阮鳳舞他們帶著秦羽簡去後院屋子裡休息,可是秦羽簡卻緩緩的醒過來,雖然還很美力氣,眼神聚焦都還困難,可是阮鳳舞不想再讓他折騰,說在這休息一會就好。
於是自己也坐下,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
赫彥雲看著這一幕,微微的癟了癟嘴,轉過頭看其他,招手讓那小男孩過來,那男孩看了眼阮鳳舞,阮鳳舞鼓勵的點點頭,他才慢慢的靠近赫彥雲。
“小孩,你叫啥名字?”
那小孩沒有回答,腦袋一直耷拉著。
他們都沒有催促他,畢竟剛受了壓迫,現在雖然是他們救了他,但是也終究不熟悉,他能有防人之心實屬正常。
“栓子,你幾歲了?”阮鳳舞輕聲的問著,她的聲音猶如一股甘甜流到那男孩的心中,男孩激動的抬起他那雙清澈的眼,眼睛裡已滿是淚水在打轉。
阮鳳舞以為自己叫錯了,看著他委屈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
那小男孩終究沒有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淚流過的地方倒是顯現出了正常的膚色,可是他又用袖子擦了擦,整個臉更加的花,阮鳳舞看了忍不住笑了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