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晚,他將離開這裡,他在想,要不要把這個女人也一起帶走,到時候說不定有特殊的用場。
第二天一早,就聽見王杜鵑鬼哭狼嚎,僵了一晚上的身子早就僵硬,剛想要跑去吃解藥,可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很久才爬起來,吃過解藥才放心的來看臉上和身上的狀況,因為很奇怪,自己昨夜居然沒有出奇的癢,只有一小會兒,過了就是錐心刺骨般的疼痛,灼燒的疼痛。
這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臉和身子上的面板已經在開始潰爛。
驚恐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啊”的一聲,把銅鏡摔了老遠,聽見動靜的王貴和夫人趕忙踢門而入,看見王杜鵑面目全非的樣子也嚇的不清。
“杜鵑,你怎麼了?難倒你也用了那個什麼勞什子香皂?”王貴趕緊叫夫人去打水來,讓她清洗一下。
“娘,不用了,現在清洗也只會加快毒性發作,我會沒事的。”王杜鵑這會兒倒淡定了下來,只是還在懷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蝕骨癢心發生了變化,略過了當中的步奏,直接從潰爛開始。
這個香味沒錯,就是自己配的,應該沒有什麼差錯,難倒阮鳳舞在上面動了手腳,加了其他的什麼毒藥?
王杜鵑把爹孃趕出去,趕緊關上門,開啟自己的衣櫃,翻出毒步天下,一一對比究竟是什麼毒藥,然後自己再配製解藥。
可是翻遍了,也找不出自己身上這種對應反應的毒藥,氣的把書一扔,癱軟的坐在地上,這是第一次覺得離死亡這麼近,哪怕那次在乞丐窩,她也覺得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所以她裝瘋賣傻之後,發誓一定要讓阮鳳舞不好過。
可是吃了解藥下去之後,面板潰爛程度仍然沒有得到好轉,王杜鵑越來越心虛,想要找尹默出來幫忙,可是才發現,一直以來,只有他來找自己的份,自己需要他的時候,也從來不知道怎麼找他,可是她很好奇,阮鳳舞是怎麼約到他?他們倆究竟是怎麼回事?
農莊內,鳶尾正在給阮鳳舞報告她剛才去看王杜鵑解穴之後的反應,阮鳳舞聽過很滿意,“就是讓她體會體會無助的接近死亡的感覺,讓她以後還敢殘害無辜。”
“那人心腸歹毒至極,依我看,倒是留著不妙。”鳶尾並不贊同阮鳳舞的折磨,她覺得一刀取命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阮鳳舞看著外面已經在慢慢枯黃的荷葉,不得不感嘆時光實在是過得快,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不,留著她吧,反正我也快離開,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讓我餘下來的日子不要太無聊。”
鳶尾無語,居然是為了有趣不無聊才留王杜鵑的狗命,這兩個主子還真是一路人,都是這麼的隨性和灑脫。
“是。”
皇宮裡,太后感染風寒,臥床不起,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病,休息幾天就沒事,蕭子風和蕭子墨都陪伴在床邊,蕭子墨看起來沒有往日的神采。
“子墨,昨晚宮中又有貓叫嗎?又吵著你睡覺了?”蕭子風看他衣服萎靡不振的樣子打趣道。
“啊?什麼?”蕭子墨明顯心思沒有在這個殿內,慌張的問道。
蕭子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摸了摸他的腦袋,“哎,晚上別玩太久,早點休息,這會兒晚上有點涼了,要多多注意。”對於蕭子墨,他總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蕭子墨看著蕭子風關心的眼神,咧嘴明朗的一笑,“嗯,我知道了皇兄,謝謝你的關心。”
說完又拉著宮女出去捉迷藏去了。
蕭子風見太后無奈的樣子,趕緊安慰道:“母后,你好好養身體,只要二弟一天天活潑健康,快樂開心就好。”
他看著蕭子墨跑出去的歡快的背影,有時候很是羨慕,羨慕他的無憂無慮,羨慕他不用為了天下蒼生或者任何人去承擔巨大的責任,他也何嘗不想像子墨一樣,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