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舞覺得,膽敢如此興師動眾的來動她,說不定並不是表面上單純的行業競爭,行業競爭不至於鬧出這樣大的動靜,所以推斷,她一定是受誰指使。
那花如意身子一怔,沒想到這個從天而降的鳳老闆,居然什麼都清楚,也在心中猜測她時何來頭。
定了定心神,分析著她既然想從自己這裡套到訊息,那就沒有真正的想要自己性命,所以她也就有恃無恐。
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幕後主使者?”她決定,將裝傻充愣進行到底。
阮鳳舞本來想饒過她,可是看她如此不配合的樣子,眯著眼睛,危險的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真的不知道?”
花如意也鎮定的搖搖頭,社會經歷方面,她比面前這個衝動的丫頭要多得多,所以她也就能穩如泰山。
阮鳳舞撤掉放在她脖子上的劍,然後手起刀落,還沒有等花如意反應過來,她的一隻手指頭已經掉在了地上,而且看著地上那不斷湧出血的手指頭,她都還沒有感覺到疼痛。
直到看見阮鳳舞有點邪魅的眼神吹著她心愛的寶劍的時候,她的指尖才傳出疼痛,而且是錐心刺骨般的疼痛,那種痛的根本連呼喊都呼喊不出來的痛。
阮鳳舞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怎樣?說不說?不說的話就不止是割手指這麼簡單,我有上百上千種的方法讓你說,可是我讓你說的代價肯定比你自己說的代價要高的多,你自己決定,還有,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我也能清楚的找到,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
其實這一點是阮鳳舞猜的,賭她這個年紀的人究竟害怕啥,既然她能不要命的來惹她,那麼說明她自己的命她已經看的不是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應該就是家人。
聽見她這樣說,本來手已經痛的臉色煞白,再聽見她的威脅,她整個身子更加的僵硬。
顧不得手指的疼痛,拖著帶血的手,拉著阮鳳舞的衣角,因為疼痛而有點虛弱的聲音說道:“鳳老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放過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阮鳳舞看著她那副可憐的樣子,心中更是反感,一腳輕輕的把她踹開,“別字在我這裡裝可憐,你放火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我牡丹坊幾百號人是否無辜,你去偷襲翠雲山莊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那裡的人無辜?”
她以牙還牙的還擊回去。
而只看見剛剛還倔強的不行的花如意結果慎重的跪在地上,頭也重重的磕在地上,“求求您,鳳老闆,您是天地下最慈悲的人,我說,我什麼都說,只求您不要動他們。”
她含著淚,整個臉已經不能看了,其實看五官,她的五官倒是不醜,就是鼻頭大了一點點,應該是被歲月摧殘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阮鳳舞皺皺眉,裝作樣子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道:“起來說話。”
她雖然覺得這樣踐踏一個仇人的尊嚴心裡還是挺爽,可是卻也不習慣這封建社會的隨時跪拜的禮節。
她緩緩的站起來,心中稍微放鬆了一點點,心中一放鬆,手指的疼痛感再次襲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踉蹌著站了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我背後的勢力是……”
正說到關鍵的時候,突然一下被卡住了,她帶著一種不可思議和不甘心的眼神看著前方,而瞳孔也睜的很大很大,慢慢的,肥胖的身體向後倒在了地上。
阮鳳舞一驚,趕緊蹲下用手嘆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經沒有任何鼻息了,再用手抹了一下脖子處的動脈,已經微弱到幾乎探測不到脈搏了。
阮鳳舞氣的一拳打在地上,“媽的。”忍不住爆粗口,可是現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了。
因為一個高手一直潛伏在附近,伺機而動,當然,這個機會是在等幹掉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