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滄月自然知道他接下來的計劃,他大概是想要去確定阮鳳舞究竟還在不在他們的手上,如果在他們的手上,他反而會放心,畢竟他們在達到他們的目的之前,不會把她怎麼樣,目前至少是安全的。
可是如果舞兒如今不在他們西域了,那麼所有的不穩定和不可預測性太多了。
“那你一切小心。”南宮滄月拉著他的胳膊,深情的說道。
蕭子風沒有回過頭看她,只是默默的點頭,隨意的回答了一聲“我會的。”
這一種感覺特別的熟悉,因為每一次不管自己幹嘛,阮鳳舞總會提醒自己一切小心,她在原地等著自己,可是這一次,他必須不能讓她久等。
王宮內,寒慄王和太子西門睿坐在高座,蕭子風也坐在左邊,影子則站在蕭子風的身後,只是在進來的時候,他隨身的佩刀已經被守衛沒收了去,這個時候,他一直用著要把那兩父子萬箭穿心的眼神看著他們。
“哈哈,天齊陛下,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寒慄王笑著他那張永遠沒有其他表情的臉,眼神也裝的很和善。
蕭子風也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的點頭,然後笑著對著離自己更近的西門睿說道:“太子殿下,咱們才是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西門睿臉上一沉,自己每次總是會栽倒在他的手上,心裡總是彆扭的。
見西門睿的臉上有點掛不住,蕭子風現在也只有跟他們大心理戰,他在賭,賭他們知道地牢裡的事情不,因為後來分析一下情況,估計舞兒還在他們手上的機率很小,因為就算他們要轉移關押地點,那麼那二十幾人的守衛全部死亡,這件事就不能解釋。
所以他斷定,一定是有第三方把舞兒弄了出去,如果他們已經知道這件事,那麼也是有利於自己談判的,因為他們肯定會以為是蕭子風他們救走了阮鳳舞,所以蕭子風現在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動聲色,只等著他們提要求,而自己反駁就行。
這裡幾人還在說著無關痛癢的話,那裡,王宮的一名侍衛匆匆的走近,且神色凝重,走到寒慄王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麼?”寒慄王那萬年不變的笑臉終於有了一點點的變化,終於在他的臉上見到了詫異和生氣的情緒。
而挨著寒慄王坐的西門睿也隱約聽到了那個侍衛的話語,一臉的慌張看著蕭子風,只見蕭子風氣定神閒的端起茶杯,優美的品著茶。
看來是他小覷了他的能力,這麼快就救了出去,也是自己大意了,沒有親自監守。
“天齊陛下,這次來有何貴幹?”寒慄王不愧是公認的老狐狸,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和麵部表情,謙虛的問道。
蕭子風見他們的臉色,也大概猜到他們所說的事情,心裡在痛快的同時,又不免的為舞兒性命擔憂,因為這個第三方更加的神秘,可能會更加的不好對付。
“朕是親自來回應寒慄王您的信的,您信中所說的事情,在下個人覺得沒有一條是符合條件的,第一,朕的皇后現在安然無恙的待在我的營地裡;第二,禹城自古以來,都是我天齊的地盤,所以沒有轉讓的道理,至於大王問的究竟是江山更重要是還是朕的皇后在朕的心中更重要的問題,我想這不應該是一國之君應該問的問題,因為這樣會顯得那個國君很沒有頭腦。”
蕭子風慢條斯理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喝著茶,從容淡定的樣子氣煞他們。
可是剛剛明明才得到訊息說,地牢的阮鳳舞已經被人救走,而剛好這個節骨眼上蕭子風上門來挑釁,所以他們一時之間突然不知道搞如何應付這種局面。
“蕭子風,你……”西門睿首先坐不住站了起來,用食指指著蕭子風的鼻子,可是卻因為過度的氣憤而說不出任何的詞語,他的下顎甚至肌肉都在抽搐。
蕭子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