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劉姐已經又倒滿了一杯酒喝下第二杯,如此一連三杯,一滴不剩。
酒桌上鴉雀無聲,劉姐擦了擦嘴道:“喝完了。”
“劉姐霸氣!”
“蘇科長,劉姐這是對你有意思啊,你還不表示表示?”有人在那邊擠眉弄眼。
蘇文謙看著劉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他為劉姐為他擋酒而感動,但是卻又摸不清劉姐的意思。
那一晚,劉姐喝的微醺,三十歲的女人總是有別樣的豐腴,微胖的身材穿著窄裙高跟鞋套上一雙黑絲襪。
事實上劉姐在小縣城的風評並不好,只是她灑脫慣了,並不以為然。
這一晚,蘇文謙開車帶劉姐回家,到了家門口,劉姐道:“來家裡坐坐吧,喝杯茶再走。”
蘇文謙心念一動,看向劉姐,卻見劉姐也看著他,四目相對,蘇文謙四十歲的身子在發抖,猶豫半天他最終道:“我,我妻子還在家裡等我!”
說完落荒而逃,而劉姐瞧著這個四十歲的老實男人逃跑的背影,突然噗嗤的笑了起來,只覺得他有一種笨拙的可愛。
第一次逃了,第二次還逃了。
第三次,劉姐把房卡交到了蘇文謙的手裡,並多次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自己只是單純的喜歡他,想讓他多陪陪自己。
“我絕對不會干涉你的家庭,你就當施捨我,好麼,文謙。”劉姐可憐兮兮的和蘇文謙說,似乎要哭了出來。
蘇文謙看著手中的房卡陷入了猶豫,然而在最後一刻,蘇文謙最終拒絕了劉姐,蘇文謙感覺自己是有家庭的,自己不應該這樣,只是想到劉姐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蘇文謙一時忍不住心動。
他不由有些怨恨溫晴起來,這個女人太過冷淡,十幾年未曾給自己家庭帶來溫暖,如果她有劉姐的一半,那自己又何必像現在這樣。
這一晚手裡攥著劉姐塞過來的房卡,蘇文謙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個人坐在街邊,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
喝的差不多了,冷風一吹,腦袋有點疼的時候,蘇文謙步履蹣跚,最終,蘇文謙沒有墮落,他選擇了家庭。
回到家裡,蘇文謙癱坐在沙發上,想著自己今天的決定,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此時溫晴走了進來,看著癱坐在沙發上,一股子酒味的蘇文謙,微微皺起眉頭,想說蘇文謙幾句,但是又覺得沒必要,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去開啟窗戶。
冷風吹了進來,蘇文謙看到了窗邊溫晴俏麗的身影孤獨且冷漠,原本心裡的自豪這一刻卻是全部被溫晴這無聲的冷漠澆滅了。
只聽蘇文謙冷笑一聲,道:“你就那麼不喜歡我在家裡?”
“你不要多想,我只不過是聞不慣酒味。”溫晴淡淡道。
蘇文謙更是好笑:“結婚十幾年,你始終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就活該把尊嚴放在地下讓你踐踏不是?”
溫晴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文謙,今天的蘇文謙和往日沒有什麼區別,喝了點酒,臉有些紅,只是溫晴不解蘇文謙是哪來這麼大的脾氣,她皺起眉頭,想要開口說點什麼,但是又一想,這老房子隔音不太好,沒必要和蘇文謙吵架,讓鄰居看笑話。
於是溫晴道:“我去周姐家逛逛,你一個人在家好了。”
“你他媽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了是嗎!”蘇文謙像是被觸碰到了最後的底線,突然之間像是發怒的騾子一般,猛地伸手去抓住了溫晴的胳膊,狠狠的往沙發上一甩。
“你弄疼我了。”溫晴感覺自己的胳膊抵到了沙發,挺疼的,皺起眉頭道。
蘇文謙看到妻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楚楚可憐,最是低頭的那一抹嬌羞,讓蘇文謙的酒意消逝了一半,蘇文謙忍不住蹲下身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