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一份子,我以此為榮。”
陳子萱點頭,自從2014年陳子萱進入軍隊開始,如今已經是第四個年頭,她不是專業的軍校出身,所以算是比較低的了,又沒有足夠的軍工,所以四年來一直停留在少尉這個職務上,但是如果這次的任務能夠做好,估計最起碼要官升兩級。
因為這次宋白州不僅是要把金礦捐給國家,更多的是希望把自己在非洲多年的努力一起獻給國家。
在非洲十幾年,從一無所有到培養自己的部隊,如今宋白州手裡有五千名訓練有素的親信軍隊,還有可以調動的兩萬人小國部隊,這在非洲是一個不小的武裝勢力,而宋白州的意思是希望本國派遣教官部隊過來全部接收。
陳子萱更是宋白州親自要過來的常駐武官,如此,陳子萱理所當然的掛上了中尉銜,在得知宋白州在非洲一切的努力以後,陳子萱是真的覺得不可思議,僅憑一雙手在這個膚色都不同的異國他鄉,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成就,而這一刻竟然全部捐給國家。
陳子萱是不理解的,非洲小國的首都就像是國內的一個城鎮街道,到處都是八零年代的平房瓦屋,街上全是土路,不少黑人婦女在旁邊搭建棚子在那邊叫賣,一個兩個的黑人小孩到處亂跑。
陳子萱跟著宋白州坐在一輛黑色的紅旗車上,在這種雜亂的街道上,再快的汽車都開不快,直到進入一處被一群亞洲人士兵看守的卡哨前。
確認是自己人以後,士兵放行,汽車還難得的能夠走在嶄新的柏油路上。
僅僅是一道關卡,卻有著天堂和地獄的區別,一側是低矮髒亂的鬧市區,一側卻是規劃有序的貴族區。
這裡的樓房都是兩到三層的小洋房,像是別墅區一般,道路兩旁雜植著亞熱帶的植物,不管是房屋的設計,還是綠植的規劃,都是找專門的設計師設計好的。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乾淨的路面,與新修的拱橋,河水清澈見底,到了這裡還頗有點國內東南沿海縣城的味道。
在這個無人問津的非洲中部,誰也沒想到竟然藏著一個修建的這麼好的城中小區,這裡面的居民都是黃面板,此時正值下午,有個帶著帽子的少婦正在那邊遛著狗。
宋白州介紹說,這些都是跟著自己多年的下屬,他們出了意外以後,他們的親戚家人如果願意的話就會搬到這裡來居住,宋白州為他們專門設立的華人學校,並且每年都會有豐厚的教育資金,孩子成長以後他也會出錢讓他們去歐洲留學見識世面以後再回來繼續建設這裡。
假以時日,如果給宋白州時間,或許真的會在這個遠離國家萬里之外的第三世界,建設出一個他想要的城市。
在聽完宋白州說完這些以後,陳子萱有些驚訝,這個宋白州野心實在是太大了,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普通的商人想著的只是賺點錢,賺了錢以後富貴不歸鄉如錦衣夜行,而他宋白州竟然想的是憑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去做別人永遠不敢去做的事情。
宋白州這些年來一直花大量的金錢引進亞洲的人才過來,黃面板黑眼睛的人只要過來就可以接受教育,分配土地,甚至以顧問的身份去當地的官方任職。
長此以往下去,陳子萱直接不敢去想,宋白州能活到今天也算是不容易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這麼一股腦的全部送給別人?就是陳子萱看了這些都有些可惜,何必呢。
“為什麼不再等幾年呢。”陳子萱說。
宋白州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遺憾:“我也想。”
陳子萱在這一刻似乎讀懂了宋白州的意思,宋白州窮盡一生想要做的事情,是別人根本理解不了的。
正如天局裡所寫的那樣,以身為子亦要勝天半子,沒有人能夠理解宋白州,也沒有人能夠繼承宋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