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紹庭怕她想太多,沒有說徐蓁寧的事,只是道:“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不小心割破了手臂。”
白筱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擰著眉,鬱紹庭瞟了她一眼:“怎麼了?”
“……我懷疑,是徐蓁寧在背後唆使那群歹徒。”
話雖這麼說,但她又沒有具體證據,想到徐蓁寧會逍遙法外,白筱心裡難免不甘心,還有那些錄音……方才太緊張,居然忘了還有這件事,她抓著鬱紹庭的衣袖;焦急道:“她手裡有徐淑媛以前關於代孕的錄音。”
“放心吧,那些錄音,不會流傳出去。”
鬱紹庭說這話時,語氣斬釘截鐵,白筱困惑地看著他,他解釋:“她也給我打了電話,我把通話內容錄了音,交給了警方處理,現在,她居住的地方應該已經被警方取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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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徐蓁寧此刻的情況,跟鬱紹庭告訴白筱的要糟糕不知多少倍,但她的住所確實迎來了一群警察。
夏瀾端著水果沙拉從廚房出來,久不見徐蓁寧回來,給她打了個電話。
沒有人接。
蹙眉,對這個女兒,夏瀾也有不耐煩,淨知道惹事,正想著要不要去樓下看看,門鈴響了。
算算時間,陸向前也應該到了。
“來了!”夏瀾摘了身上的圍裙,路過洗手間時照了照鏡子,整整儀容,微笑著開啟了公寓門:“向……”
一個‘前’字卡在了喉底。
她看著門口穿著警服的幾個男人,一臉不解:“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裡是不是徐蓁寧的住所?”
夏瀾點頭,心裡生出不安:“她是我女兒,她出什麼事了?”
“我們是xx區派出所的,徐蓁寧涉嫌綁架勒索,搶劫跟故意殺人多宗罪,現在對她的住所進行搜查。”
警察的話音未落,夏瀾手裡的手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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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等鬱紹庭手臂處的傷口包紮好,白筱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手術室,梁惠珍剛剛動手術取腹部的長刀。
手術室外已經一片擁擠。
不說徐家,梁家那邊也來了不少人,就連徐宏陽也坐在輪椅上等著手術結果。
一名戴著口罩的醫生出來,告訴圍上去的家屬,傷者救治時間有些耽擱,現在急需要輸血。
“那就輸,只要能醫好我的兒媳婦就行。”徐宏陽開腔。
“這不是救不救的問題,傷者是rh血型,又叫熊貓血,血庫裡這種血本來就少,今天凌晨,正好有個rh血型的孕婦生產大出血,都已經用完了。”
徐敬文的大腦嗡地一下,幸好旁邊的徐瑞玲扶住他,但一干人都安靜下來,在場的誰也不是熊貓血。
“輸我的吧,我正好是這個血型。”一道清柔的女聲突然響起,伴隨著高跟鞋踏地的聲響。
 ;。。。 ; ; 一把長刀突然橫在了白筱的脖頸上,隱隱泛著寒光,她甚至,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
不用低頭去看,她都知道,鋒利的刀面蹭破了她的面板。
“說啊,怎麼不說了?”那個男人把刀往前逼了逼:“剛才不是很神氣嗎?還說你爸爸叫什麼?”
他說著看向其他同夥,有人立刻接話:“鬱戰明。洽”
“你爸爸叫鬱戰明,我爺爺還是克林頓呢!”男人呵呵笑了兩聲,眼神越加的冷,“哪怕你爸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這麼幹了,給我老實待著,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推了白筱一把,白筱踉蹌地靠著牆壁,不敢有過多的反抗,但心裡說不害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