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踱步,內心天人交戰。
“將軍,”李太白的聲音再次響起,“難道您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趙將軍和三萬將士葬身於此嗎?”
韓重言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先生,可有具體計劃?”
李太白走到韓重言面前,附耳低語了幾句。
韓重言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李太白說完,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韓重言的答覆。
帳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雨水敲打著帳篷,發出沉悶的聲響。
帳內的氣氛凝重得彷彿凝固了一般。
良久,韓重言才緩緩開口,“先生此計,過於陰損……”
李太白微微一笑,“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於小節?”
韓重言沉默了片刻,然後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就依先生之計!”他走到地圖前,指著曹軍糧草營地的位置,語氣冰冷,“傳令下去……”
韓重言眉頭緊鎖,反覆踱步。
“先生所言極是,曹軍人多勢眾,糧草輜重便是他們的命脈。若是能切斷他們的補給,不費一兵一卒便可解阜陽之圍。”他在地圖上曹軍糧草營地的位置重重地敲擊了幾下,“只是,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
李太白捋了捋鬍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將軍,曹孟德此人雖詭計多端,卻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太過自信,且輕敵冒進。”他指著地圖上阜陽城周圍的水域,語氣意味深長,“曹軍水師戰船浩浩蕩蕩,卻也受制於這片水域。他們的吃喝,都取自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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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重言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先生的意思是……”
“正是。”李太白微微一笑,“曹軍人困馬乏,糧草輜重固然重要,但水源更是他們的命脈。若是我們能在他們的水源上做些手腳……”
韓重言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逐漸成形。
他走到地圖前,指著阜陽城上游的一片區域,語氣冰冷,“此處水流湍急,若是投放一些……藥死的鼠類,順流而下……”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只是,此計過於陰損,恐遭天譴……” 韓重言緊皺眉頭,內心掙扎不已。
投放死鼠引發瘟疫,這等手段實在卑劣,讓他難以接受。
然而,為了解救趙子龍和三萬將士,他又不得不考慮這個險招。
李太白見韓重言猶豫不決,便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將軍,”他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勸慰,“非常時期,當行非常之事。如今趙將軍危在旦夕,我們……”
韓重言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先生……”
“先生……”韓重言欲言又止,臉色陰沉得如同外面的暴雨。
“先生可有其他良策?”他終究還是開不了口。
讓他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敵人,他實在做不到。
李太白看出了韓重言的猶豫,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將軍可是覺得此計過於陰損?”
韓重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投放死鼠汙染水源,引發瘟疫,這樣的手段,讓他良心難安。
“將軍,”李太白拍了拍韓重言的肩膀,語氣沉重,“如今趙將軍身陷重圍,生死未卜。若是我們不能及時救援,他……”
李太白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韓重言明白他的意思。
趙子龍和他情同手足,他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送死。
“可是……”韓重言依舊心有不甘,“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就在這時,韓重言腦海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