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讓他下輩子輪迴成狗崽子,直接在狗肚子裡出生。”
長孫至清聽得直皺眉,心說吉王看著模樣不賴,像個小儒生,怎麼罵起人來如此惡毒。
其實是這位大唐皇后不瞭解雲缺,如果瞭解了,她會知道雲缺不僅罵人惡毒,殺起仇人更加狠辣。
人家吉王就是個錙銖必報,不留隔夜仇的主兒。
既然武威王把握十足,雲缺不在耽擱,與皇后離開了天字一號包間。
門一關,包間內再無聲息。
打鬥聲與所有氣息均被封死在玉甲封魔陣當中。
聞香樓內依舊熱鬧。
舞臺上,兩名舞姬穿著薄紗,翩翩起舞。
臺下的許多客人喝得醉醺醺,各種彰顯風流的調侃之詞頻出。
走下階梯的時候,長孫至清瞥了眼舞臺上穿著清涼的舞姬,眉宇間現出一種厭惡之色。
堂堂大秦皇后,何時來過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剛走下樓梯,迎面遇到個摟著女人上樓的客人,此人一眼看到長孫至清,頓時將懷裡的女子推開,調戲道:
“這個好!嘿嘿這個好啊!我就喜歡這種端莊的女人,聞香樓真會玩,這是扮的什麼角色,扮皇妃嗎,真像,真像哈哈!多少錢我都要了!”
說著就要動手動腳。
長孫至清的一張臉都青了,美目含煞,殺氣騰騰。
一國皇后,居然被人調戲!
不等皇后出手,雲缺先動手了,直接一拳,將那客人放倒在地。
“舅母別在意,煙花之地就這樣,沒幾個好東西,咱們走。”
雲缺在前邊帶路,剛走兩步,被打倒的那客人一下抓住一名侍女的腳踝,留著鼻血道:
“這個我也喜歡!”
這傢伙是個有修為的,捱了雲缺一拳居然還沒昏死過去。
嘭!
侍女二話不說,一腳踢出,直接將那醉鬼踢出了樓外,在牆壁上印出一個人字形的豁口。
來到街上,長孫至清怒氣未消,臉色蒼白。
雲缺正想著先去何處解圍,長孫至清先開口道:
“你皇舅,是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
“呃……偶爾吧。”雲缺模稜兩可的道,並且察覺到了極重的殺氣。
殺氣來自身邊這位大唐皇后。
當然這種殺氣不是對雲缺,也可以理解為怨婦特有的醋意。
“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後宮那麼多美人難道還不夠嗎,非得來這種鬼地方,你說,這裡有什麼好的。”長孫至清瞥了眼身後的青樓。
一眾家僕沒人敢吭聲,啞巴一樣,兩個侍女更是低頭不語,裝成聾子。
雲缺也想裝啞巴裝聾子,可裝不成啊,就自己一個人,沒人幫忙分擔。
“可能,這裡比較有新鮮感。”雲缺硬著頭皮道。
斬了這麼多年妖,雲缺覺得無論多麼強大的妖邪,都好對付,唯獨醋意大起的女人,不好對付。
尤其是滿心醋意的皇后。
“新鮮感?那是什麼東西,說來我聽。”長孫至清冷著臉道。
“這個一時說不清楚,舅母娘娘,咱們先辦正事,等以後有機會我在告知您老人家。”雲缺無奈道。
“不行,本宮現在就要知道,何為新鮮感。”長孫至清冷聲道。
雲缺無可奈何,救兵是搬來了,結果搬來個醋罈子!
你去找唐皇討論什麼叫新鮮感不行嗎,白隆佑肯定知道啊,非得抓住我這個外甥問個不停。
雲缺沒辦法,只好長話短說總結道:
“新鮮感有點複雜,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穿著,舅母娘娘如果想試試的話,可以在皇舅下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