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
歪過頭,看司徒墨揚,冷峻的臉上。濃眉微蹙,似乎對我剛才的話語還有點不滿意,但性感的薄唇卻淡勾出一段並不顯眼的弧度。看來,他的心情已經開始好轉了。
我走過去,說:“你是不是要出去。”
“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好像兌上了平常沒有的暖意。他大步流星地越過我,向門外走去。我想了想,在後面又追加了一句,“喂!算了,你以後出入還是清場吧。”
天知道,今天,我要稍微晚回來一點,司徒墨揚會不會下通殺令。到時候,酒吧變成了修羅場,以後,別說敞開大門做生意了,就是賣白粉也沒人敢來。
前方,魁梧的身形一頓,司徒墨揚淡淡道:“不是還有你這支蒼蠅拍麼。”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話尾,竟帶著一絲笑意。
我鬱悶地看著他踏出大門,腦子愣是沒反應過來他到底笑什麼?難道我剛才打人的姿勢很好笑麼?又或者很愚蠢?
這時,潛藏在酒吧各個角落的小弟衝了出來,一頂頂高帽直往我頭上戴:
“晴姐,你太勇敢了……”
“晴姐,你簡直是婦女們的典範……”
“晴姐,你比之母夜叉也只有過之而不及……”
什麼?我越聽越納悶。勇敢?婦女典範?母夜叉??都他媽搞什麼,跟老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頭一回見我動手麼?就算是,我一個黑社會大姐大砍這些沒鳥用的小姑娘們,值得那麼興奮麼?當年老孃單挑50壯漢也不見這幫臭小子這麼激動。
右手一抬正要揪過一個小弟,問出個一二三,夏芸已經笑嘻嘻地湊過來:“少夫人,你剛才那一句‘他是我毒蛇晴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老孃立馬廢了她!!!’好有臺型哦!”
“……”
暈,合著他們在笑這個,我根本不是這意思啊。
我說:“夏芸,別人不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司徒墨揚的暗令手勢麼,剛才他想血洗我們酒吧,我是為了酒吧才……”
話還沒完,夏芸已經在大喊起來:“大家我聽著,辣雞是我夏芸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本立馬廢了她!!!”
辣雞沾了點自來水抹臉上,走過來,做作道:“芸兒……芸兒……我好感動哦!”
轟!——
哈哈哈!小弟們全笑了。
只有我一個人在人群中間納悶地喃喃自語:“我是為了酒吧,為了救人啊,沒人看見他下的通殺令麼……我是在救人啊……”
可惜,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沒有人聽見我在說什麼,小弟們繼續鬨鬧著,兩人成一對模仿起我剛才的話。最後,我憤怒了,暴走回房。
這年頭,果然不能當好人!
司徒墨揚大約11點多回來,我想起適才在外面被小弟們的嘲笑全因為這個早已和本人毫無干係的男人,就一肚子納悶。冷著臉,繼續打遊戲。
電腦屏上,我匕首往某pc後背狠狠地湧了兩刀,然後用手槍指著他身上的某個部位狂點射……結果樂極生悲,後面某個玩家來了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狠狠地捅了我兩刀,螢幕上我控得小人,“啊呀!”一聲倒了,巨大的game over打在顯示屏上。
我鬱郁不得志扔下滑鼠,卻發現司徒墨揚難得地站在我身旁淡掃著螢幕,面部向來冷硬的線條,今天似乎有點柔和。
“好看麼?”我繃著臉問。
他眉梢挑了挑:“好玩?”
“那是!”我答得很肯定。
他慵懶地走到書桌前,開啟他的toughbookck…29筆記本,嘲諷道:“遊戲上都打不過一個13歲的小孩,還學人拿槍混黑道。”
我說:“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