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獨冷哼:“想死我成全你。”言罷騰身一腳踢向楚風腦袋,他要把楚風腦袋踢碎。
臺下眾人都替楚風捏了一把汗,這一腳踢上楚風必死無疑。
忽然,臺上白影一閃,一聲慘叫,謝獨已經飛出擂臺,同樣落在黑衣弟子面前,原來楚風后發先至,謝獨還在空中,楚風就一掌拍在謝獨丹田之上,把他拍飛出擂臺。
臺下眾人譁然 ,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眼見謝獨倒地不起,狂噴鮮血,勝合弟子過去扶起他一看,也是丹田破碎,看來是廢了。
觀禮臺上陸天川也被這突發變故驚得目瞪口呆。而魏堂主眼見目的就快達到了,忽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自己的計劃粉碎。
魏堂主站起身,對著楚風冷冷道:“你是誰?”楚風指了指衣服上的塑膠胸牌:“振威學徒。”魏堂主冷喝:“胡說八道,你的身手怎會是學徒?你到底是誰?”
楚風看著盛氣凌人的魏堂主不由有氣:“怎麼只允許你們帶藝投師,就不允許我帶藝投師嗎?”楚風言罷,振威這邊鬨堂大笑。
魏堂主緊握雙拳,黑著臉說:“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楚風笑道:“大叔,你要是不瞎就看看生死狀,何必多問?”
魏堂主強壓怒火,看了眼生死狀。:“楚風,說出你的師承來歷。”魏堂主能夠忍到現在,是擔心楚風如此身手,背後恐怕是哪位高人弟子,萬一自己得罪不起可不好收場。
楚風仍舊笑嘻嘻道:“你管的著嗎?”
魏堂主冷哼:“天下武者,都歸我武盟管,包括你師父。。
楚風嗤笑:“武者都歸武盟管?誰規定的?你們又歸誰管?沒人管你們就能為所欲為是吧?你當我們看不出,你和那姓陸的就是一夥的,你們做局就是想圖謀那塊玉牌。那個蠍子也是你的人吧?老傢伙,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什麼東西!。
楚風一番話,董嘯虎徹底明白了,怒指陸天川:“你這個敗類,居然如此卑鄙。”此時陸天川卻垂目不語。
魏堂主實在惱羞成怒,心想還是先拿下此子,然後再說。想罷,雙臂一震,忽然躍起,猶如蒼鷹,右手成爪,抓向楚風琵琶骨。
董嘯虎大驚,急呼:“小心,大力鷹爪功。。旁邊鄭老也驚呼:“不可。”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轉瞬魏堂主已到楚風面前,楚風忽然躬身右閃,右腿蠍子擺尾,砰的一聲,正中魏堂主丹田,魏堂主一聲慘叫,比來時還快飛回觀禮臺,咔嚓一聲壓碎太師椅。
這一刻,全場驚駭,這魏堂主可是煉氣九層,也同樣一招被廢,而且用的還是毒蠍子謝獨的獨門絕技,蠍子擺尾。這一切太震撼,太諷刺了。
魏堂主掙扎幾下,鮮血狂噴。旁邊鄭老慌忙閃身來到魏堂主身邊,掏出粒丹藥給他服下。但也只能是幫他護住心脈,丹田是徹底廢了。鄭老嘆息一聲:“魏堂主,你這是何必呢?”之前魏堂主和陸天川所做之事,他確實不知。如今魏堂主被廢,他也只能表示惋惜。
此時楚風卻在臺上大喊:“還有誰?姓陸的,你下來,咱倆玩玩。此時陸天川已經兩腿發抖,都快哭了。忽然,他跌跌撞撞跑下觀禮臺,跑到董嘯虎跟前,撲通一聲跪下。董嘯虎都愣了,一臉懵逼:輸了也不至於這個熊樣吧?”
只聽陸天川哭著道:“師弟呀!這真不是我本意,我也沒想要那什麼牌子。只因前幾天我兒子醉酒耍酒瘋,打傷了武盟執法堂弟子,被抓到執法堂地牢。那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魏堂主和我說,只要我能拿到玉牌就放我兒子,我只要按他說的做就行。我就這一個兒子,我也是沒辦法呀!”
臺上楚風此時走了下來,看著陸天川似笑非笑的說:“你這頭豬,很明顯,你兒子也是被人設計了。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