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琉璃的頭髮。
於是迪達拉越發嗤之以鼻,一大段一大段照搬某些書上的求愛臺詞。
木然了很長時間,琉璃打斷他。
“小迪,你再說這些輕浮的話,蠍哥哥會很生氣吧?”
臉上浮現出漂亮但詭異的笑容,琉璃接著說道:“也許蠍哥哥一氣之下,就會把你變成傀儡……這樣……你們兩個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在腦中不斷盤旋著佔有慾啊佔有慾這三個字,琉璃的微笑越來越��恕�
受不了這種冷意,迪達拉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轉過頭看見那岐眼中流露出的同情,回了他一個“其實你也差不多”的眼神。
如此,兩個頗有同病相憐之感的人對著已然陷入無限幻想中的某人沉默了一會兒,那岐率先開口:“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這種壞習慣……”
旁邊的白依舊但笑不語。
琉璃有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近來似乎特別嚴重而已……
放棄對這個問題的糾結,那岐換了個話題,臉上的微笑似乎別有深意。
“迪達拉……你來找琉璃,不是又會被蠍教訓「迪達拉!你這傢伙想惹我生氣嗎?!又來招惹琉璃?!」……了麼?”
話音未落,大門就被一下子撞飛。
蠍氣勢洶洶的衝進來對著裡面吼道:“迪達拉!你這傢伙想惹我生氣嗎?!又來招惹琉璃?!”
“啊……說的一字不差呢……”
琉璃語氣平板的感嘆著,順便鼓勵般的望了一眼跟在蠍後面安裝新門的君麻呂,跑過去幫他的忙。
迪達拉對於這幾人見怪不怪甚至幸災樂禍的表現抽了抽嘴角,轉而應付蠍的憤怒。
“蠍大哥,我只是在追求藝術,嗯。”
“混賬!油嘴滑舌算哪門子藝術!”
“蠍,迪達拉的意思只是——透過這種方式得到的愛能夠成為永恆,這是一種藝術。對吧?”
“嗯,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我今天就在這裡瞭解了你,讓你再打琉璃的主意!”
琉璃用木遁加固了下門,望向那邊險惡的情況嘆了一大口氣。
如果真打起來,這間房子可要報廢了……
不過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就是了。
“呼……蠍哥哥他們每次吵架的詞都差不多。”
“可是你好像看得很開心。”
白遞過兩杯茶,溫和的笑著說道。
“嗯,很開心哦。小君也是吧?”
琉璃點了點頭,轉向同樣在看戲的君麻呂。
熟悉的人陪在自己身邊,雖然有時候會吵吵鬧鬧,但這也是關係好的證據。
這樣的光景,與從前沒什麼分別。
像以前一樣,看到眼前的快樂,暫時忘記別處的陰霾。
然而,現在不同了。
她有她的責任。
其實,一開始,她初來這個世界時只是抱著玩樂的心態吧……
原以為只有白和小君是自己的責任。
在這個世界,她原本只是以局外者的身份遊戲。
自以為是的,干涉別人的命運。
然而,漸漸的,和他人有了牽扯,她無法再置身事外。
於是,她就成為了“琉璃”。
她是琉璃,她同時又不是琉璃。
所謂的“琉璃”,僅僅是一個沒有過去的靈魂在現世中的代號。
沒有過去,連真正的記憶都找尋不到的靈魂。
並非沒有迷惘,沒有恐懼。
迷惘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