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希望現在見到行秋,看胡桃走遠之後,阿旭將行秋搖醒,道:“二少爺,我們該去容彩祭了,我聽說少爺的朋友胡桃現在就在離島。”
行秋聽完後立刻驚醒,道:“什麼!不行,我不能讓胡桃知道我是《沉秋拾劍錄》的作者,不然我在他們面前就抬不起頭了,不行,絕對不行!”
而在另一邊,胡桃也在躲著行秋,胡桃道:“不行,我不能,讓行秋知道我知道他寫小說,不然我要找回場子,他一定會拼命挖我黑料,就一定會看到熒拍我的那幾張照片,那樣的話,我在璃月港就抬不起頭了,不行,絕對不行!”
兩人各懷心事,但都非常默契的確定了在完成籤售之前,絕對不能與之相見。胡桃拿出那張紙,唸了起來:
五歌仙容彩?葵之翁篇
少時玄冕列朝堂,老來松影朧月光。
忤逆之舉非本願,性命遭脅實相強。
匆匆步履覓舊作,惶惶殘稿懷中藏。
箇中緣由悉不知,只因秘客性乖張。
猶記此詩憶赤人,故知飄零情何傷。
胡桃知道這些詩都是綾人在為萬葉平反做出的努力,她也希望萬葉能儘快洗刷家族的冤屈,胡桃笑了笑,道:“這首詩今天晚上就給阿貝多看看吧,至於行秋嘛,就自求多福吧。”
另外一邊,行秋遇上了正把畫送往廣場的阿貝多和熒幾人,行秋走上前,道:“熒,很長時間沒見了,最近過得好嘛?”
熒點點頭,道:“還不錯吧,行秋,你怎麼來稻妻了?”
“這件事嘛說來話長,你們應該知道《沉秋拾劍錄》吧,我是這本小說的作者,受到八重堂的邀請來的稻妻。對了,你們有見到胡桃嗎?可千萬不要告訴她,我來了稻妻,不然我以後在他們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了!”
派蒙剛想說什麼就被熒給攔住了,今天,熒點頭表示同意,順帶讓派蒙也點了點頭,接著,熒道:“行秋,這位是阿貝多,也就是為你插畫的白堊老師,你們有什麼想聊的自己聊,我和派蒙先把這幅畫搬到廣場上。”說完,熒拉著派蒙就離開了。
離開一段距離後,熒道:“派蒙,你是想說負責接待他們的就是胡桃吧?行秋沒看見胡桃,就證明胡桃是躲開了行秋的,他們自己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參與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