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玩近戰牢牢坐在椅子上,火焰和雷電交替放出。
媽媽爸爸身上都沾染了火,但他們只是被拖延,本身並無大礙,依舊不受影響的朝他襲來。
他不知還要拖多久,反正拖著就對了。
銀刃會解決完外面的事後來幫他的。
哥哥一直在旁邊看戲,不斷暗示,讓他離開座位。
越這樣他越不會挪走,可神智在越來越不清醒。
突然,哥哥痛苦的弓起腰,捂著頭尖叫,渾身冒青煙。
“呃啊——!!草!”
“因為……就因為這種無聊理由……你就敢認為三個阿近都是假的……!!!”
哥在……跟誰說話?
只玩近戰有點迷茫的看過去。
“兒子,你怎麼了兒……啊!”
媽媽驚慌的要去看哥哥,但她好似被手裡的頭盔燙到,鬆開手,頭盔砸到了地上。
“!”
頭盔落地的聲響過於清脆,驚到了只玩近戰。
而後,媽媽竟也開始抱頭哀嚎。
“好痛……是誰,誰在傷我!”
媽媽身形閃爍,她難受掙扎的模樣讓只玩近戰一呆。
爸爸緊接著也受到了同樣的折磨,二人身形扭曲,好似馬上就要消散。
“……阿近!”
熟悉的聲音莫名在他耳邊炸開。
“藍鬼!”
只玩近戰無神混沌的眼睛大亮。
就知道,他就知道銀刃會來的!
面前三人一下子動彈不得,是銀刃在外面搞的嗎?
“你在哪?我該做什麼!”
藍鬼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訊號很差,只玩近戰覺得自己頭爆炸一樣疼,旁邊哥哥痛苦的驚叫聲在遮蓋藍鬼的聲音。
“別……別聽他的……那是……蠱惑你的……”
哥哥一邊掙扎一邊來阻止他。
”閉嘴,閉嘴!“
只玩近戰怒目圓睜,他從未如此精神過。
法杖一橫,一整個大蓄力使藍條全空,超大水波湧出,蔓延整個房間!
藍鬼的聲音在空中飄蕩:“把……套回……人!”
把套回人?
只玩近戰渾身神經緊繃,漏聽的是什麼?
把什麼套回什麼人?
他張望了下。
房內除了名牌,爸爸媽媽分別頭戴額鏡和禮帽,唯一落在外面的就是頭盔。
頭盔是哥哥的。
只玩近戰彎腰撿起地上頭盔。
沒有別的選擇,那隻能是把各自的制服,套回對應的人。
他屁股蹭著椅子,挪到哥哥面前。
哥哥狀態看上去異常難受,他眼睛鮮紅,微微抬頭,看只玩近戰這般過來,發出怪笑:
“你是狗嗎……當真這麼聽他的話……”
“誰對我好,我聽誰的。”只玩近戰深吸一口氣,“我一直都是這樣,所以你才總說我是傻子。”
“我以前多想和你親近,可你對我最不好了,哥。”
他閉了閉眼,緊緊抓著頭盔。
“既然已死……別再出現了!”
再次睜眼時,他將頭盔狠狠套進對方的頭!
“兒子!!!”
媽媽的哭叫,爸爸的責罵和哥哥的怒吼聲在他耳朵兩邊炸響,巨大風聲響徹,烈風猛衝他的眼睛,聲音融進風中再也聽不見……
只玩近戰心臟猛痛,精神好像晃了很久,再次集中時,場景已變。
周圍昏暗無比但彩窗斑駁,鬼怪們的聲音比剛才三人的吵鬧刺耳多卻不再覺得恐怖。
旁邊一個打孔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