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機會。
“你必須和我說清楚你真正的目的。”
白寒終於想通了問題在哪,他的眼神也銳利起來。
“你想見我?”
愚昧的狐狸聞言,哈哈一笑,接著神情落寞。
“銀刃,我暫時不打算和你說我的目的。但我不是要害你。”
“我身體什麼情況,你知道的。為表誠意,我會一個人過來。你說一個地方,我到那你來接我就行。
我一個殘疾人這樣落到你手裡,你也沒什麼好怕我的,你說呢。”
白寒冷眼看著他。
愚昧的狐狸:“我們也認識一段時間了,正事上從沒騙過你吧?我是否要害你,你應該也能感覺的出來。”
白寒:“可你不說清楚真正的目的,我不放心。”
愚昧的狐狸眼神在這一刻更落寞了,他低頭。
“……我活不了多久了。”
“???”
“可能今年內吧……我走了以後,希望你能幫我在遊戲裡多照顧照顧沉默,所以想趁還活著的時候能和你打點好關係。就這麼簡單。”
“你胡說什麼,活不了,你怎麼就活不了了?”
白寒一驚,狐狸的身體真的差到這個地步了?
愚昧的狐狸聞言,低下去的頭又抬了起來,笑開了。
“信了?”
“?!!草!”
白寒真的怒了,結束通話了影片。
然後直接下線。
一下線,他真的在店裡看到了回來的金刀。
金刀毫髮無損的順利回來了,白寒惱怒的心情又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平復。
……
他走過去,在金刀面前坐下。
“師父。”
金刀還是老樣子,在櫃檯前坐著閉目養神,看他過來抬了抬眼皮。
“嗯?”
白寒實在是很想問金刀出門到底做什麼,但問了金刀不說也是白問。
先問別的吧。
“你接客戶,是什麼流程?”
“?”
金刀徹底睜開眼。
“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有點好奇。我們不是應該很隱秘嗎?那為什麼正常生活時候從不隱藏,甚至你見客戶的時候,也不會特意遮面。”
金刀習慣性冷哼一聲。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殺人時候蒙面就行了。”
“殺手和客戶之間不遮面,這是組織裡的規定。以便於形成互相繫結關係。”
“互相知道誰是誰,那就誰也不會背叛誰,因為都是一條船上的。”
“至於日常生活,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發現的。發現了也不要緊。”
金刀言罷,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
“先不說一個普通人突然得知自己身邊有一個殺手這件事可信度有多少。”
“就算他信了,他敢做什麼?如果他還知道,這個殺手還不是單打獨鬥,背後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他會怎麼辦?”
“只要不是不想活了,他就不會有任何舉動。”
原來如此。
確實是,普通人如果知道一個會殺人的傢伙在附近,無過節的前提下,真的會有頭這麼鐵的人嗎?
“所以只要沒有生死仇敵,發現?那就發現唄。沒準還能出現潛在客戶和金蛋咯。組織裡好多半路出家的殺手都是這樣認識後挖過來的。”
白寒:“那,萬一真有人又知道你的真面目,又有仇,怎麼辦?”
金刀瞥了他一眼。
“你惹事了?我一直和你說的平常別裝13,為人低調和善點,都做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