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倆去吧,我知道了。”悠心然無奈道。
“?咋感覺我被嫌棄了?”
“這還用感覺?趕緊的,走了。”
悠心然前往找屋子裡的女人搭話,也不知道她和對方說了些什麼,兩人就這樣一起出了屋子。
於是白寒和只玩近戰繞後,兩人一起翻窗進了屋子。
野外的住所一般都是獨棟在一個地方,然後房與房的間隔也遠了很多。
這棟房屋室外已經是中等偏下的水準,室內更是簡樸不已,地板甚至都只是水泥地。
“這侯爵的怎麼這麼對自己老婆,差這點錢啊?”
只玩近戰一邊翻屋子找線索一邊吐槽。
保利克作為侯爵不可能沒錢給自己老婆弄個好房子,這裡搞得如此普通恐怕另有目的。
“估計是想讓這裡和周圍別人的住所沒什麼不同,隱藏起來。”
白寒也是在那裡翻箱倒櫃,當然他的動靜比只玩近戰的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其實屋內的東西並不多,屋子也就一層,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再看。
“地下室?”
白寒示意只玩近戰觀察觀察有沒有什麼密道。
二人又把牆面和地板都摸了一遍。
“沒有,真沒有。”
光論眼力,只玩近戰那也是犀利派。
白寒和他一起這樣看都沒發現,估計是真沒有。
“還有房間沒?”
“一室一廳一衛,臥室廚房客廳廁所我都看了。”
“廁所?等下,廁所在哪?”
只玩近戰帶著白寒,先走進臥室,然後開啟了和臥室連通的房門。
一個雖然陰暗簡陋,但打掃的還算乾淨的衛生間映入眼簾,中間也是一個瓷白馬桶。
這個馬桶和白寒之前在保利克家花園裡見到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
只玩近戰面露奇怪的神色。
“不,不會吧?密道在……?”
白寒摸了摸鼻子。
“嗯……我先看看。”
他過去認真觀察,然後也和之前一樣衝了一把。
沒啥問題,在這個環境裡也挺和諧的。
“是不是沒問題?快走吧。”
只玩近戰頭一次這麼不希望能發現線索,催促道。
白寒也只能是先和他離開。
“哎,那個,你檢查了嗎?”
兩人回到客廳時,白寒突然注意到椅子邊有一個盆。
“啥?夜壺?這個你也不放過?”
只玩近戰臉上表情變得更耐人尋味。
“老盯著人廁所,你怕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愛好吧。”
“你個二b,夜壺為什麼會在這?”
“我哪知道,人用夜壺也很正常吧。”
“不是,夜壺都人起夜用的,怎麼放客廳。”白寒湊過去看,“而且那個廁所就和臥室連在一塊,這麼近,直接上廁所比夜壺方便多了。”
這個夜壺雖然目前是乾淨的,但上面還是有一些比較陳舊的痕跡。
陳舊痕跡……嘶。
白寒立刻返回去看那個馬桶。
他再一次仔細的打量。
接著掀起兩層蓋,直接把頭湊了進去。
“………………”
只玩近戰默默地往後退。
“乾淨的!這馬桶根本沒用過,你退個屁!”
白寒怒了。
“怎麼可能!誰放著馬桶不用啊!你髒了!”
“你快閉嘴吧。”
沒空和他鬥嘴,白寒又看向旁邊的馬桶刷和皮搋子。
馬桶刷和皮搋子上面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