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也不許下船去。我會派人照應你的起居,有什麼需要只管同他們說就是了。”
沒再看她的眼淚,他轉身出了船艙。
這是個不好的兆頭,接下來的事不知還在不在他的掌控中。留著那女人,不說是個禍害,至少是個把柄。可要是下決心除掉她,似乎又對不起故人。他仰起臉長長一嘆,踅過身叫雲尉,“好好看著她,太平無事最好,可若是有異動……那就殺了吧!”
雲尉呵腰應了個是,打哨子叫哨船過來接人,天色也不早了,是該歇著了。他上了畫舫甲板往後艙樓上看,剛才還亮著燈的,一轉眼就熄了。他無奈一笑,打翻了醋缸滿世界酸味,眼下能睡得安穩麼?答應去見她,這事就算編出個理由來也得對她有交代。
進了艙,撩袍順著樓梯上去,她臥房的門闔著,叩了兩聲也沒人答應,可是拿指尖一推,居然順順當當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