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臺》等等一系列炙人口的傳說。而這些故事裡面的愛情無疑最後都是悲劇收場,為什麼呢?因為他們與封建禮教是對著幹地,編故事的人就算是同情這些可憐的男女。但他們卻不敢跟強大的封建禮教作對。這也體現一點現實。就是封建禮教的勢力強大到如何程度。
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斷送不僅僅是一對戀人的幸福。也一次又一次上演了許許多多的悲劇,如果朱影龍不是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他或許也只能身不由己,而就算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他還是身不由己,她一句話,可能成千上萬的人失去性命,失去財富或者失去做人地尊 嚴,嘿嘿,有點想遠了。
“這位公子,我家公子想請你到那邊坐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兩個家丁模樣的人,走過來朝麻姑道,並且指著樓中央得一張桌子,一個身著錦緞,一臉好色淫邪模樣的年輕人道。
麻姑抬頭一看,這兩人歪理邪氣的,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當下臉色不愉,嚴詞拒絕道:“多謝你家公子地好意,在下與你家公子素不相識,好意心領了。”
“啪!”一聲,其中一人一掌拍在桌面上,震的杯中茶水都溢了出來。頓時驚動了所有茶客,但看到這兩人的服飾和他們那背後的公子,個個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多事上前,而那招呼客人地茶博士更是額頭上冷汗直冒,這兩個家丁他可認識,整個北京誰都不怕,關鍵他們背後的主子不是善茬,他有不時茶樓老闆,這事他不管頂多挨老闆一頓 罵,要是管了,明天就得丟飯碗。
“小子,我家公子請你去坐坐是看的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拍桌子那人一臉橫氣衝麻姑道。
麻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家小姐如此說話,正要掄袖子動手,被麻姑悄然摁下了,這裡是京城,這兩個人這麼橫,背後一定有勢力,他們初來乍到,能忍則忍,沒有必要在這關頭得罪人,不過她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地主,雖有忍讓之意,但嘴裡卻並沒有依從那個所謂公子地邀請,嘴中道:“並非在下不領你家公子地美意,只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到茶樓只是喝口茶,歇一下腳就走。”
麻姑說完,起身站起,衝朱影龍抱拳道:“伍大哥,兄弟有事,他日有緣相見,我們再痛飲暢聊!”
朱影龍含笑點頭,這丫頭居然是個寧折不彎的性子,到與自己有幾分相似,更是不能讓她有什麼閃失,不過,現下他並不想暴露自己,看那個所謂公子地兩個家丁如何動作,她又如何應付。
麻姑起身帶著麻三要走,那兩個家丁頓覺臉上無光,還從來沒有他們請不來的人,當下閃身堵住樓梯口冷喝道:“小子,我家公子好意想請,你別不識抬舉,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
麻姑俏臉生寒,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下人,妙目四下掃視了一下。發現還有幾個與眼前這兩個可惡家庭同樣裝束的家丁,看來必是一夥的,她身邊就麻三一個人,其他手下都在樓下
知道樓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這個剛認識的伍大哥會 時候幫自己,轉過身去一看,發現那個剛認識地伍大哥居然低著頭喝著茶水,並無相助之意,心中頓時一冷。一種莫名的酸楚充塞心胸,冷冷的問道:“我不知道你家公子是誰,也不想知道你家公子是誰,請你們讓開!”
只要樓上鬧出了動靜,麻姑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很快就會上來,到時候就不怕那個什麼公子了。
“哈哈哈,在北京城,還沒有哪一個不敢買我家公子的面子,小 子,今是第一個!”那家丁囂張的道。
“想不到京城還有這麼囂張的家奴。公子,小的去收拾他!”周淮安有些看不下去,悄聲向朱影龍請示道。
“不著急,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