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叫,跌入搶出的兩名小賊堅強的臂膀中。
一名悍賊向文呂疾衝,一聲怒吼,就是一記“力劈華山”,刀風厲嘯,居然象是名家。
文昌用勁過度,再捱了閻王臨死反噬的一掌,誘發了屍毒開始蠢動,硬苦的浪潮,象是掩沒了他眼前發黑,似乎黑暗已光臨大地了。
刀到,他仍能模糊地看到小形影,耳中也聽清了鋼刀劈風之聲,本能地抬起劍相抗。
“錚”一聲暴響,鋼刀向上揚,被劍震起,劍也向下沉,文昌跟隨退了丈餘,身軀不住抽搐。
小賊向前衝,單刀再搶。
文昌感到身後傳來一聲嬌叱,有人越過身釁,接著是一聲劍鳴,和一聲小賊叫,但他眼前已看不清景物了,站在原地運功壓抑體內的痛苦,左手拔出了幻電小劍,用耳力留心近身的人,這剎那間,他感到左腳一涼,接著有人跌在腳下。
悍賊的單刀經過文昌的左跨外側,卻被衝到的白衣龍女一劍刺中心坎,衝到文昌腳下,掙扎著死去。
小道土面前有大群賊人阻道,他的劍拔出了,一面黑一面白,是白骨陰陽劍。他一聲尖叫大吼道:“白頭煉獄,來者不歸,不退者死!”
他這兩聲大吼和尖叫,山谷應鳴,回聲轟然折傳:“白頭練獄,來者不歸,不退者死……”
所有小賊,全都臉色發青,一窩蜂向西面山谷逃命。嬌聲又起:“放下你們的紅貨,快走!”
只片刻間,賊人如潮水般退去,地下的屍體不見了,只有斑斑血跡遺留。
施家父子女僕五個人,抱成一團嚇得不住哆嗦。
文昌悠悠酥醒,拉掉在脖子上的破頭罩,向前飛掠,衝向施家父女。
施家父女的後面,是已收了白骨明陽劍的小道士和老頭兒,前面,是四海神龍父女兩。
白衣龍女恢然轉身,長劍指向飛奔過來的文昌,叱道:“站住!你也休想沾手。”
文昌沒看先前的光景,不知煉獄谷的人是誰,他必須察看施家父女是否無恙。白衣龍女阻道,他不在乎,一聲怒吼,碧玉屠龍劍發似奔雷,連攻三劍,面叫:“滾開!休管蔡某的閒事。”
“好不要臉!你這惡賊的孽還嫌不夠?”姑娘怒罵,兩人拼上了。
從前,姑娘的造詣比文呂高明得多,相差不可以道里計,但這時不同了,兩人相去已是不遠,姑娘狂攻八劍,文昌無敗象,只退八尺左右。
施姑娘已經定下神,尖叫道:“天哪,蔡壯士,蔡……”
文昌只感到心中狂跳,施姑娘的叫聲,令他放下了焦急不安的心,略一遲疑,手上一慢。
“嗤”一聲銳嘯,右腿外側捱了一劍。
他冷哼一聲,怒叫道:“小丫頭,你想死?讓開!”
叫聲中,他飛退八尺,左掌心三枝銀羽三稜箭閃閃生光,指向白衣龍女,待機發射。
他的暗器名震武林,連七幻道也有顧忌,白衣龍女怎敢冒險衝上?粉面鐵青,切齒道:“你這無恥惡賊,無所不為,天理不容。你想在這兒攔路虜財奪色,你做夢!不行。”
四海神龍聽到施姑娘的叫聲,心中一徵,向施姑娘說:“咦!姑娘,你認識蔡文昌?他是來搶劫你們的哩!”
施玉英抹掉鳳目的淚珠,訝然叫:“老丈你說他……他是來搶劫我們的?”
“正是。”
“他與那些惡賊是一夥?”
“這到不是。”
施玉英輕搖螓首,不信地說,“不會的,他不是這種人。”
“事實如此,他和那群惡賊火拼,都想獨吞財物。”
小道土突然介面道:“不要先下定論,我去問問。夏前輩,也許你這次又錯了,要劫取財物,他可以敲漢中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