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裡面了。」於淵這一次回來將從南桑手裡拿的錢全部換成了東西帶回來,腳踏車這種大件暫時帶不了,但是樣子好看的衣服、皮鞋帶了不少回來,還有就是各種男女款的手錶,海鷗的,梅花的,總共有十幾塊,這才是最掙錢的部分。
南方這東西要多一些,南桑也不知道於淵從什麼地方進貨,但是要比濟通的百貨商場裡面便宜一半都不止,只要這手錶拿出去賣得比商場裡便宜五塊錢就能賺個盆滿缽滿。
這些事情是於淵早上臨走的時候跟南桑交了一個底,但是因為他走得著急也沒有細說,所以具體的事情南桑也不是瞭解的特別清楚。
更何況,她就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件事也肯定不可能跟楊娟說,一是怕她擔心,第二,這個事情肯定不是正當的事兒,現在趙永安的位置非常的微妙,如果被人知道了,肯定會影響他,所以,南桑什麼也沒有說。
楊娟對於這事兒估計隱隱約約的也有體會,所以,她沒問。
「老四這回出去,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吧?」這才是楊娟最關心的問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管什麼時候,肯定是得身體好才行。
「沒事兒,年過了就去複查呢。」
兩個人在屋子裡略坐了一下,又說了一會兒的話,楊娟上班那裡也是忙得不得了,得這樣一個空出來已經是不容易了,想要細細的聊根本不可能。
於淵這一出去就是一天,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南桑看了看櫃子上的鬧鐘,將近十點鐘了,她一邊給於淵掃了身上雪,拉著他進屋,又將在鍋裡面熱著的飯菜給端出來。
雖然渾身都已經凍僵了,但是於淵的心中還是滾燙滾燙的,他一把拉住了正在忙忙碌碌的南桑,從貼身的衣服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布包,裡面裝著厚厚的一大疊錢。
「這是多少?」南桑望著那拜訪在桌子上的錢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不多,你的本全部都回來了,剩下的都是我們掙的。」於淵指了指其中比較薄的一堆,那是他走的時候南桑給他的本錢,而後面那厚厚的一堆則是他這一次掙的。
「這麼多啊……」南桑平時靠著賣菜就覺得自己的掙得不少了,但是跟於淵這個一比較便顯得是十分拿不出手,她吃驚的捏了捏那一堆錢的厚度,有些疑問:「你還要去南方嗎?」
「我想過了年再去兩趟,不管做什麼總得有個原始資本你說是不是。」於淵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他從口袋裡面又拿出了一件東西,遞到了南桑的面前。
「這是什麼?」南桑低頭看著於淵手裡的那個小小的布袋子有點奇怪。
「你開啟看看。」
帶著幾分的遲疑接過了布袋子的南桑緩緩的開啟了一看,頓時覺得眼睛都忍不住瞪大了,只看見在那個小小的布袋子裡面裝著一條黃金的項鍊,下面還綴著一個紅寶石墜子,那寶石足足有她的指甲蓋那麼大。
這東西一看就值不少的錢,但是,成色卻比較舊了,看得出來是個老物件。
「這是哪來的項鍊啊?」南桑最是喜歡漂亮的,在紀元年代那種時候,她在自己的私人財產中絕大部分就是各種珠寶首飾,那個時候她總覺得美女和寶石就是相得益彰的,她漂亮,自然也要珠寶。
可是到了這裡來之後,別說是寶石了,南桑頭上連個紅頭繩也沒有,最開始的時候肯定是不習慣的,但是時間漸漸的久了,她也就漸漸的將這個事情健忘了。
更何況這個時代哪有什麼首飾,全國人民都是以樸素為美,都是以平凡為榮,要是你有個這玩意兒非被抓去pd不可,所以,於淵得到的這個東西肯定不會是從什麼正規渠道裡面買的。
畢竟現在你想買這玩意都沒地方買。
「我在南方看見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