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嗎?”
李信笑道:“本帥在此立誓,在場諸位都是見證,如果有違承諾,天地不容!”
雖然李信信誓旦旦,兩個人還是心有懷疑,不過擺在他們面前的也僅有痛快招供一途。保證生命安全的另一重反義就是如果不好好配合,沒準就殺了他們。
李信一揮手,“將這兩個人待下去,非別看押,一人派個書吏,將招供一一記錄!”
打發完了鄭鴻魁與高振輔,姚啟聖嘴巴張的老大,久久都沒能合上。他原本也之認為自己逮到的可能是個千總、守備之類的武官。哪曾想,今日活捉的竟然是鄭芝龍的弟弟鄭鴻魁,乖乖的個天啊!
李信看向姚啟聖,和顏悅色道:“今**表現不錯,勉強算是合格了,三衛軍歡迎你的加入!”
姚啟聖有點迷茫,不應該是立功受賞嗎?怎麼才得了個勉強合格的評語……
第八百二十章 分別審訊
但是李信那一句“歡迎加入”卻是實實在在的,姚啟聖很快從迷茫中轉為狂喜。看來自己真是因禍得福,走了狗屎運,隨便捉了個逃兵居然是福建總兵鄭芝龍的兄弟。有此念頭之後,他頓時飄飄然起來,腆著臉上前問道:“敢問鎮虜侯,不知給在下個什麼官噹噹?是千總還是守備?”
現在的他可不必從前,有擒拿首惡的功勞,小小把總已經不能入眼,怎麼著鎮虜侯也得賞個千總吧。
對姚啟聖的狂妄,牛金松嗤之以鼻,“又做白日夢了,咱三衛軍中的官職要用首級戰功來換,你不過捉了頭肥豬,就想當千總守備?可笑,可笑!”
姚啟聖反唇相譏:“你能做得了鎮虜侯的主?在下又沒問你,聒噪個甚?”
這句話說的有些刻薄,不過卻將牛金松噎的說不出話來,他哪能說自己能做鎮虜侯的主?既然不能做主,也只能乖乖閉嘴了。
李信反而力挺了牛金松的話。
“牛將軍說的不錯,捉了鄭鴻魁只是敲門磚,而加入三衛軍以後,官職晉升的確有嚴格的要求,任何人都不能走捷徑。否則,即便身有官職,也難以勝任。”李信的話有如一盆冷水潑到了姚啟聖的身上,將本來滿腔的期待澆了個透心涼。
牛金松趁機又追起了窮寇,“鎮虜侯所言極是,不論是誰,以前什麼身份地位,到了咱三衛軍中來,都得從普通軍卒做起!”
李信看姚啟聖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便又話鋒一轉,笑道:“別沮喪,不管如何俘虜惡首鄭鴻魁是有功的,你暫且先做個把總吧,只要堪任,風評甚好,本帥許你優先升官!”
本來姚啟聖已經絕望了,普通軍卒的滋味可絕不好受,每日身上要揹著四十幾斤重的裝備急行軍,時間長了怎麼受得了?而且普通軍卒還極為危險,幾次戰鬥他從旁觀察都發現了三衛軍的軍紀之嚴已經到了讓人髮指的程度。就算對方弓箭密集射來,或者有輕兵突進方陣,任何士兵軍卒不得將領就不能擅動,換句話說就只能等死。如果自己也做了這樣的炮灰,那才死的冤枉,他的理想是青史留名,做一個為了軍紀去死的軍卒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李信又轉而說可從把總做起,而且還許諾優先升官,大有得而復失的喜悅和慶幸。趕緊躬身,雙手一揖到地。
“姚啟聖在這裡向鎮虜侯保證,絕不會讓你失望!”
李信收下了姚啟聖,當然不能讓這個從未接受過訓練的新丁送到一線作戰的營裡去,於是交代牛金松將他便如親兵營,好生訓練。
不過,姚啟聖的興奮僅僅持續了一個上午,便又情緒低落起來。因為他發現所謂把總就是個光桿把總,下面一個兵都沒有。所以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牛金松,認為是牛金松看不慣自己,特意如此刁難自己。
這反而激起了姚啟聖的傲氣,既然牛金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