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道,眼中滿是傷痛。
霍時錦心疼壞了,牽起落笙的手往前走去;只有見了時洛,落笙才會安心。
落笙這次沒有反抗,收起思緒看著四周;這裡好像也是個屋子,但沒有亮光看不清什麼。
“霍時錦,在上面的時候,你有沒有聞到過什麼香味啊!”
落笙忽然道,她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來過這裡。
“怎麼了?”
霍時錦仔細的想了想,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注意到。
他當時一心都在落笙身上,然後看著她掉下去就也跳下去了,再然後就到這裡來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那香味好像在哪裡聞到過,想不起來了問問你。”
落笙坦然的說道,只能上去再聞聞看了,如今真的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沒注意”
霍時錦如實說道,氣氛又安靜下來了。
“霍時錦?”
落笙輕輕的喚道,她想知道霍時錦是不是曾經沈府裡的那個人,這對她來說很重要。
“怎麼了?”
霍時錦輕聲應道,聲音異常的柔和。
“你,曾經是不是去過沈家?翊柟的沈家?”
落笙輕聲的出聲,仔細的觀察著霍時錦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的。
“沒有”
霍時錦矢口否認道,眼中晦澀不明。
“……”
落笙什麼也沒再說,她知道霍時錦撒謊了,可他不願說她也沒辦法過問。
或許是曾經的回憶太痛了吧,所以他才不願意去面對、去承認,情意一直逃避、隱藏;進了沈府裡的人,都不可能毫髮無傷、安然無恙,這一點落笙很明白。
所以霍時錦不願意說,落笙也不會追問;如今他很好就足夠了,她也不想去揭他的傷疤,不願意他去回想那些痛苦的過去,如今能這樣看看他就很好了。
落笙一路上心不在焉、心思鬱結,整個人好像都心事重重、憂心忡忡的模樣;兩人一直往前走去,直到沒有路了才停下步子。
“沒路了?”
落笙淡淡的問道,看著停下來的霍時錦。
“嗯”
霍時錦看著眼前的厚牆,無奈的拉著落笙往回走去。
“霍時錦,我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睛很憂傷,然後機關就開了;你說會不會和那個女人的心結有關啊,只要我們找出了她為什麼難過就會看到門了?”
落笙一言不發的跟在霍時錦身後,想了想忽然道。
“她是誰?”
霍時錦詫異道,在屋子裡明明沒有人。
“畫上的女人”
落笙坦然道,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她眼睛裡有憂傷,你怎麼知道?”
霍時錦溫柔的開口道,眼中亮晶晶的。
“看出來的,而且她懷裡有一個孩子,我懷疑她不是天潢貴胄,就是後宮裡的女人。”
“可如果是天潢貴胄怎麼會住在這裡呢?就算是不受寵的公主或郡主也不該是藏在這裡的。”
“如果她是后妃就更不可能住在這裡了,況且她還生了孩子理應會有封賞的,怎麼會住在這裡呢?”
落笙將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份好奇怪,而且應該還很不簡單。
“而且我覺得她的身份應該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才會一直藏在這荒山野嶺裡;她都有孩子了,怎麼會不高興呢?倘若是被強迫的,她怎麼會生下孩子呢?”
落笙感覺她身上什麼都很奇怪,特別是出現在這荒山野嶺裡又生下孩子,感覺腦海裡的思緒一團亂,怎麼理都理不清了。
“或許她根本就不是宮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