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嗯?在我哭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時候,留香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邊。
“什麼呀?”他這麼莫名其妙地一問,讓我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什麼叫我說的?我說的什麼呀?他問什麼呀,我不解地看著很嚴肅的他。這樣的他,讓我好陌生啊。
“你說‘我們罵你打你都可以’,是真的嗎?”我任由他把我扶了起來,整個人都因為他的問題給傻住了。啊?他說呢麼意思啊?不會是想打我吧?我就順口一說,他怎麼當真了啊?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而且本來就是自己不對,這要是立刻就反悔好像不太好吧。所以我一咬牙一跺腳,勇敢地抬起了頭。
“是真的。你打吧。”我高高抬起的下巴,大有英雄就義的氣勢。
“那我可真的打了。”他臉上一點兒笑容都沒有,看來是真的生氣地想打我了。我心裡這個害怕啊,家庭暴力怎麼就降臨到我身上了呢?不過,事到如今,我能怎麼辦啊?只能認了。
“好,你打吧。不過,你打完後,你們就都不要再生我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亂跑了。”還是先說清楚比較好,要是捱了打,他們還是不理我,我不是虧大了嗎?
“好,我答應你。我想大家應該都沒有意見。”他回答完後看了大家一眼。大家都沒有說話,看來是都預設了。
我看了身後的逍遙一眼,他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我又看向飄雪,他還是滿眼的掙扎跟痛苦,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最後我看向了羽,他現在站在留香右後方,應該是剛剛我哭的時候跟留香一起過來的吧。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可是眼神卻是很深沉的。
哎,算了,我看了大家一遍後,又看向了留香,又一次向他抬起了下巴。不過這一次是為了他打我方便。我是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的道理啦。可是總不能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我屁股吧?所以,我認命地抬起了自己的臉。
我看到留香的嘴角掛上了一抹笑容,好像有點兒壞壞的樣子。媽啊,他這一次一定不會讓我好過了的。我看到他那隻漂亮的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舉得那個高啊。就那高度,要是落在我臉上,不毀容也肯定要留下個五指印,說不定還會像電視裡演的一樣,嘴角流出血來呢。
在他的手向我的小臉落下來的時候,我為了不條件反射地躲閃,所以閉上了眼睛。打吧,打吧,我不怕。我壓著呀,抬起的下巴都有點兒哆嗦。不過,我握緊拳頭,不讓自己躲閃。然後是漫長的等待,等著留香漂亮的手落在我臉上。
怎麼這麼半天了還沒有打在臉上啊?我小心翼翼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留香的臉上有笑容,是我熟悉的妖精似的笑容。呵呵,他不是真的打我,他應該不打我了,所以我也把另外一隻眼睛給睜開了。
睜開眼鏡後,我看到的是,飄雪的手,他正握著留香的胳膊。他是想阻止留香打我嗎?可是為什麼留香笑的那麼開心,他的表情卻那麼深沉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看向留香後面的羽,他看到我的注視後,笑了。一抹對我無可奈何,可是卻有著無盡寵愛的笑容。我想,我是他的負擔,可是對他來說應該是甜蜜的負擔吧。
看著大家這樣子,我忍不住也笑了。現在總算是‘撥的雲開見月明’了吧,可是,飄雪跟著留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不解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你們這是?”我剛出口問,飄雪就立刻甩開了留香的手,然後轉身向飯桌走去。
“你覺得我們會捨得傷害她。”留香的語氣裡有著笑意。是對飄雪說的吧,他嘴裡的那個‘她’應該就是我吧。他的意思應該是:他們絕對不會傷害我。聽到他這麼說,我又一次開心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打我,你們最好了。”我衝過去窩進了留香的懷裡。雖然嘴上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