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平實在是太對得起平安喜樂這個寓意了,他特別好帶白天玩耍,夜裡睡覺,吃奶拉尿只用哼哼,偶爾有個人陪他玩,笑的嘎嘎的,比曹遠還大聲為此,曹遠特別喜歡這個弟弟,幾次欲逃幼兒園回家陪弟弟,被老師逮住,最終捱了不少竹筍炒肉。
許樂覺得,自從曹平來了,他們家的平安喜樂可能真的就到了。一家人天天的和和睦睦,曹飛的生意好了,韓語的翻譯也進行的頗為順利,老太太如今正在滿地方撒麼,給杜小偉介紹個物件,把杜小偉嚇得不輕,天天都不敢回家了
八月的時候,韓語的傷勢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學校的處理也判了下來,八成還是覺得他有些傷風敗俗,雖然沒有開除他,但將他調到了圖書館,去做圖書管理員。
這可不是大學的圖書館,而是一座初中的,幾乎可以想像,裡面的書籍貧瘠的比沙漠強不到哪兒去,往常這個位置都是給馬上要退休,教不了課的老師,或者是教師家屬準備的,二十七歲的韓語,去了那裡,簡直是暴殄天物。
韓語拒絕了這件事,他對著過來看他的劉寶寶、許樂和曹飛說,&ldo;等完成手中的活,我想去北京闖闖,我不想留在這兒了。&rdo;
許樂和曹飛的感覺是,這才是正確的選擇。可劉寶寶幾乎當時就愣了,韓語把他當個小屁孩,還去拿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說,&ldo;寶寶要好好學習,以後考個好大學。&rdo;劉寶寶嗯了一聲,等著一出門,眼淚就流出來了,憤恨地衝著許樂說,&ldo;我就算考大學也不要去北京!&rdo;
許樂和曹飛頓時笑了。
兩個人回家路上的話題,就成了以後要考什麼學校。
開學就要升初二了,隨後就是初三,高中,日子看著很遙遠,其實特別的近。曹飛的成績一直不算好,但因著原先逃課去廣州的事兒,他對學習沒再放鬆過,還算能過去。他們學校教學成績不錯,如果照這個勢頭下去,一個大專肯定能上的。
可許樂就不一樣了,表面上看他和劉寶寶都是那種小屁孩的樣子,可誰能知道,他倆是整個年級的前三呢。直升本部簡直是意料中的事兒,然後按著老師的說法是,如果成績不落的話,北京的重本肯定沒問題,努努力,前二說不定有可能。
所以,當許樂坐在腳踏車後面問曹飛,&ldo;你想上什麼大學?&rdo;
曹飛的回答特別想當然,&ldo;老師不是說你肯定能考上北京的重本嗎?你上什麼重本,我考它的專科就行了。這樣咱倆也不用分開了。&rdo;
許樂的臉紅了紅,可心裡挺美,一手抱著曹飛的側腰說,&ldo;那你可好好學,你要是考不上,我可就不要你了。&rdo;
曹飛哼了一聲,&ldo;你想都別想。&rdo;
十月的時候,西裝革履的韓語跟著曹玉文、杜小偉還有張師傅去了廣州,同時還空運走了一大批月季,花了不少錢。
經過半年的比對分類,張師傅培育的月季有十七種都是國際上沒有的,按著歐月的命名準則,他們也以中國歷史人物給這十七種月季命了名,一家人跑去苗圃瞧了瞧,漂亮是真漂亮,微月、樹月還有盆栽月季,啥顏色的都有,花瓣也不像是在街上常年看到的那種單瓣的,而是重重疊疊一層接著一層,按著許樂的觀點看,比玫瑰好看。
至於名字,反正是曹操、清照,武帝,則天一堆。老太太聽著名字還咂麼嘴,衝著曹玉文說,&ldo;你說好好的一朵花,給它起個人名,外國人咋想的?&rdo;
廣交會一共一個月時間,這年頭的參展商可不是交點錢報個名就能去的,都是需要經過商務廳挑選。曹玉文能去,一是曾元祥律師那裡有關係,二是張師傅的東西的確好,農科院那邊給使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