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做主!”
劉宏肅聲問道:“北平侯的為人,朕還是知道的。”
“太醫令,你確定沒有和北平侯發生過什麼口角,也沒有辱罵過他的祖上?”
事到如今,不確定也要確定,張奉回答道:“回陛下的話,就是這樣的,所以直到現在微臣也想不明白張禟為何打我?”
劉宏又肅聲問向張禟,道:“你說太醫令辱罵你的祖上,你才命人打他的?”
張禟回答道:“正是,禟身為張氏子弟,如果面對他人肆意辱罵祖上,而無動於衷的話,那百年之後,禟有何面目去見他們。”
一旁是自己寵信的宦官養子,一邊是在黃巾之亂中立過大功的將領。
雙方各執一詞,各說各有理,這讓劉宏久久不說話。
侍奉劉宏多年的張讓,看到劉宏這副表情,立刻就意識到劉宏這是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節奏。
這是張讓絕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於是就對趙忠等人遞了一個眼神。
十常侍雖然內部也是有小爭鬥,但是對外還是一致。
趙忠等人看到張讓遞來的眼色,也紛紛跟著張讓下跪,聲情並茂地說道:“陛下,張奉擔任太醫令多年,你也是瞭解他的,他怎麼可能會去辱罵開國功臣?”
躺在擔架上的張奉心中一愣,心道:“什麼情況,你別亂說啊,怎麼扯到開國功臣身上去了,我說的是張蒼的兒子張奉,不是張蒼。”
這也不怪趙忠他們,畢竟張禟一直打的都是“祖上張蒼”的旗號,所以趙忠他們自然而然就以為張禟說的祖上是指張蒼,也就是西漢開國功臣之一的張蒼。
見趙忠等人出手幫忙,張讓更是老淚縱橫,再次戲精上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陛下,老奴就這麼一個兒子,如今被人打成這樣,而打人者卻在這裡口出狂言,汙衊我兒辱罵開國功臣。”
“懇請陛下讓老奴帶著兒子告老還鄉,以免哪一天又被人誣陷辱罵開國功臣,被人活活打死在洛陽。”
“請陛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