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更正的說。
“他姓井又不姓藍。”時軍故意唱反凋的捉弄他。
“他可是我藍敘恆的骨肉!”
“可是,人家是從修柔的肚子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啊!你有什麼功勞?當初不知是誰還想把活潑可愛的安朋給打掉呢!”
這句話讓敘恆再度陷入落寞、愧疚之中,不能言語。
“好啦!逗你的。我只是提醒你,別太得意忙形,記得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時軍拍了拍他的肩膀,投給他鼓勵的微笑。
兩人的情誼再度復燃,就像夕陽,雖然日落了,但明天依然會再升起,而且日復一日……
慰平與修柔的情誼進展了不少,特別是近水樓臺,機會增多。但修柔並沒瘋狂的愛上他或陷入他溫柔的情綱,只是對他不再有強烈的防備與警戒,了而代之的是一陣串的好感。但那並不代表什麼,她似乎很難再次掏心掏肺的戀愛,也或許……在心底深處仍等待著那一份最初的愛。
連休了三天的假期,尉平帶著修柔母子到阿里山玩了兩天兩夜,第三天一大早便回高雄住處。
“這兩天玩得還盡興嗎?下星期再到——”
“夠了夠了!我再玩下去會累垮了。”修柔急急打斷慰平的話。“不過,這兩天真的玩得很快樂,謝謝你。”
“你能賞光和我一起去度假,我才真該謝謝你呢!對了,藍先生好像很久都沒來探望你了。”
“他……沒事大老遠從臺北來高雄幹嘛?我也不需要他這麼做。”修柔倔強地說。
“年輕人嘛!心都變得比較快,也經不起長途跋涉的考驗,也許……有臺北有女朋友綁住了。”
“別說了。”修柔看著窗外。
“他已經傷你那麼多次心了,你何必眷戀著他?如果是為了孩子,那麼你就太傻了。”
修柔望了一下在後座熟睡的安朋,心不自覺的絞痛了一下,輕嘆了口氣。“我不是古代的小女人,不會因為安朋而隨便找個長期飯票或現成的父親草草結婚的;我若是這樣的人,早在生下安朋時便把自己嫁了。
正因為我不是,所以拖到現在;而既然拖到現在了,我更會謹慎的作選擇。如果找不到一個好伴侶,我寧可保持現狀。我想,既然能煞過這五年,往後再多的五年都不是問題的,是不是?“
“你是個堅強的女人,可是,女人總是需要男人來保護的。況且,一個家沒有男主人,那怎能稱為家呢?”
“好了,慰平,我不想談這問題了,安朋和我的將來我自己會打算。”修柔厭煩的想結束談話。
“修柔,你總是這樣,永遠將別人的關心拒於門外。”尉平有些忿然的說。
“我沒有,我只是想保有完全的自主權,可以嗎?石尉平,我不想再談下去了,請你別再說話了,好嗎?”
“OK。”尉平無奈的結束談話。
車停在修柔家的大樓門口,修柔距絕尉平上樓,獨自抱著熟睡的安朋、拎著行李走進騎樓。尉平只好無奈地駕車離去。
電梯升上了八樓,門一開,修柔便看見兩個坐在她家門口、幾乎半睡半醒的大男人。修柔一走近,兩個人便跳了起來,像受驚的動物。
“你們為什麼坐在我家門口?像個小乞丐似的!”
修柔恢復了可人的笑容,伸手從袋中取出鑰匙開門。
敘恆從她手中接過安朋,時軍則接過行李。
“我家小得可以,委屈你們一下羅!”修柔親切的朝他們一笑,領著他們進入十八坪大的小套房。
“修柔,你怎麼不租個大一點的房子,可以往得舒適點呀!”時軍環顧房子四周,開口表示。
“傻瓜,只有我和安朋住,這十八坪的空間已足夠了,多存點錢將來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