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瞟了一眼阿梨,故意揚聲說道:“我還不信,制不服它!了!”
“且慢!朱公子,萬物有靈,請勿荼毒哇!更何況,是這等的靈異寶物呢?!”
阿梨一心牽掛在飛雪的身上,哪裡聽得出他的雙關之意,只是就事論事地,頗為不悅道:“這倒不像是你素日的為人了。”
“好吧,那就依著你的意思,順著毛兒捋吧!”
朱振宇抿嘴一笑,心滿意足地開門說道:“朱威、朱奔,快把飛雪,‘請’到遊廊之內,納涼、避暑——明瞳、明瞳,那冰鎮的花露和鮮花兒呢?哦,也別太冰了,省得它喝壞了腸胃,有人心疼!這以後啊,它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跟著誰呀,就跟著誰,你們一律不許阻攔!”
“是,公子!”
朱威等人一迭聲地答應著,趕緊照辦去了。
“多謝朱公子體恤飛雪。”
阿梨這才有些高興了起來,低聲相謝道。
“阿梨姑娘客氣了,來,咱們喝茶。”
朱振宇眉花眼笑地陪同著阿梨,回身坐下道:“痣兒,你煮的鮮花茶呢?快拿出來,讓阿梨姑娘品一品,哪一種的味道更好一些。”
“是,公子。”
痣兒等人答應著,立馬兒就端出了金桂、黃菊、徘徊花(玫瑰花),以及茉莉、荷花花苞和金銀花,六種鮮花兒的茶湯來,以透明的水晶茶甌為器,一字擺開,陳列在了几案上,並在朱振宇和阿梨的面前,也各自擺上了六個透明的水晶茶盞,依次斟上了茶湯。
“好吧,阿梨姑娘,今天,咱們也跟著飛雪,嚐嚐鮮吧——請。”
朱振宇率先端起了徘徊花的茶湯,含笑勸飲道。
“多謝朱公子。”
阿梨這才明白了過來,首先端起了荷花花苞的茶湯,微微啜飲了一口道:“到底還是朱公子心疼飛雪,提前準備得周到哇。”
“呃阿梨姑娘說笑了,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嘿嘿嘿。”
朱振宇“嘿嘿”一笑,開啟了一把嶄新的扇子,一邊扇風,一邊裝傻說道。
“朱公子,您的這把新扇上,畫的是”
阿梨看著扇面之上的一枝雪白的梨花,心裡很是彆扭說道。
“哦,怎麼樣?阿梨姑娘,這枝白梅花兒,可還入眼嗎?”
朱振宇眼珠兒一轉,強詞狡辯道。
“朱公子,您這睜著眼說瞎話兒,指鹿為馬的本領,可是越來越高明瞭呀!”
阿梨雖則心中不適,但也自知並沒有權利阻止對方使用梨花圖案,只得忍氣說道:“莫非昨夜,又讀了一遍《‘孫子’兵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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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我又不是關公,夜讀的什麼春秋、兵法呀,哈哈哈!”
朱振宇繼續裝傻充愣地搖晃著扇子,哈哈大笑道:“阿梨姑娘,你也太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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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福雲居”門外。
“嗯?!什麼意思啊?這車,是誰派來的?”
朱振宇陪同著阿梨走出門來,瞧見面前停放的一輛馬車,只有車頂遮陰,而並無車箱蔽體,便拂袖不悅道:“還不快去,換一輛像樣兒的過來!”
“啟稟公子,今日府內,就只剩下這一輛馬車可用了,其餘的,正在清潔、保養呢!”
朱威賠笑說道。
“是啊,公子,”
朱奔補充說道:“顧大爺還說,今日的天氣陰涼多風,您和獨孤姑娘乘坐這輛馬車,正是恰如其分呢!”
“怎麼著,你們這是打算,讓我們倆遊車示眾嗎?”
朱振宇看了看不遠處探頭探腦的,諸多奴僕、丫環及其主子們,心中一片雪亮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