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不願在一個地方長久的呆坐了。總是坐一會,就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的站起,快走幾步,可是又遲疑的停下來,似乎又忘了自己剛剛要去做什麼。
更奇怪的是,她學會反抗自己了。
以往,只要他想,她就得乖乖的。其實也不是乖乖的,而是死人一樣,讓他每每都有奸屍的感覺,令人沮喪。也就是因為她的身材超好,要不鬼才懶得碰她。
但是最近的晚上,只要他一挨近她,她就立刻警覺的護住自己。這倒讓他提起了幾分興致。
他用力的撕扯,她拼命的反抗,她的指甲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胳膊上的刺痛和血的甜腥更刺激了他的慾望。可是她的力氣突然大得超過了他的想像,彷彿要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操。於是他不得不用幾個耳光把她擺平。
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只剩下了喘息的餘地。於是他心安理得的在這具美妙的軀體上耕耘。
可是等他滿足而疲憊的躺下身的時候,卻正對著她睜得大大的眼睛,那眼中彷彿有血滴出,讓他不寒而慄……
當這一切異樣突然向聶世昌砸來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只是凝霜由於懷孕而產生的正常的反應,因為他以前認識的一個女人就是,自從懷了孕就變得愛哭愛鬧,讓人半點不得安生。結果……
算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還是不要想了。
可是他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奇怪得讓人恐怖,以至於那離去很久的噩夢又開始一次次的光顧他。
黑夜……樹林……狼嚎……泥土……黑影……慘白的手……
有時睡到半夜他會突然醒來,然後看看睡在身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凝霜。
是凝霜,否則誰能這般的花容月貌呢?她閉著眼睛,腫脹著兩腮,像是睡著了。她睡覺的樣子也是極美的,可是聶世昌卻越看越害怕,他緊緊的盯著凝霜的眼睛,彷彿一個不留神它們就會突然睜開,然後從裡面滲出血來……
難道她會找到自己嗎?即便相隔千里?
聶世昌膽戰心驚的想。
不能,不能,自己已經把一切都弄妥當了,怎麼會呢?
難道凝霜已經知道了?
不能,不能,別說相隔那麼遠,就算就在這個鄉裡,依凝霜這樣大家閨秀的派頭她恐怕都難以知曉。再說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
他再也睡不著了,吸了口氣,走下床來,坐在放琴的桌邊。
琴?!
是的,她也彈得一手好琴……
聶世昌出神的想,卻冷不防的望見窗紙上有半個黑黑的腦袋。
霎時,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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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條件反射的喊了一句。
半個腦袋很快消失了。
聶世昌只覺得渾身汗津津的,他的眼力特別好。雖然只是一眼,卻明顯可以辨出門外那人是個女子。
絕對不是巧巧。
最近回來很少見到巧巧。就算巧巧在屋,凝霜只要一見他回來,就把她打發到綠梅那睡。
聶世昌知道凝霜是怕自己傷害巧巧,可是隻要是他想要的女人,還有失手的時候嗎?等大爺我玩膩了就把她弄過來。
聶世昌的眼前不禁現出巧巧圓鼓結實的乳房在寬大的衣衫下一顫一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