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們三人有些面熟,但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們是臭名昭著的血族,你是墓穴之鬼帕斯卡爾。”
帕斯卡爾搖搖晃晃的鞠了一躬,說:“準確的說,我叫墓穴貴族。”
西梅奧內望著喬·禪,他說:“你是安息日祭祀,冰血喬·禪,我居然差點兒忘了你的名字,你曾經在烏拉圭蠱惑整個村莊的人祭祀他們的幼童。”
喬·禪臉上的笑容如此和藹,彷彿那指控與他半點兒也搭不上邊,他後退半步,坐在了椅子上。
西梅奧內最後望著笛莎,他說:“跗骨美人笛莎,你曾經刺殺過聖騎士里奧·貝託,梵蒂岡願意出五千萬美金要你的腦袋,血族。”
笛莎通體無力,戒備的望著西梅奧內,一步步的朝後退去,她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有膽量與我們如此說話?”
西梅奧內除去披風和大衣,露出一張青澀而純潔的臉龐。
我吃驚之下,差點兒咬斷自己的舌頭,因為我曾經在空姐女士小唐的回憶中見過這傢伙。
他朗聲說道:“我是朗利·海爾辛伯爵,梵蒂岡的血族獵人,我來此度假,沒想到會在此地遇上這麼多不服管束的大妖魔。”
十 靈魂水蛭
我看著周圍埋頭鑽研的凡人們,一股難以言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們是多麼努力啊,這些辛勤耕耘的學究們,看著他們緊守著可憐的才能,吃力的一點點翻譯文字,這場景多麼觸動人心啊。為什麼對於我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他們卻如此艱難呢?我多麼憐憫他們,以至於在某一瞬間,我幾乎停止鄙視他們了。
喬·禪吃驚的說:“查特先生,你脖子抬得那麼高不累嗎?”
我剋制住心中的傲慢,答道:“您無需關心我,喬·禪先生,我建議您拿出一根鞭子,像古埃及人對待奴隸那樣,對那些慢吞吞的凡人們施以酷刑。”
喬·禪與帕斯卡爾笑了起來,喬·禪說:“我以為卡瑪利拉對凡人恭敬的要命,可你顯然與眾不同。”
我喃喃的說:“是亞克·墨慈教派,而非卡瑪利拉。”
喬·禪與帕斯卡爾取走了我翻譯的成果,我擔心他們不會付賬,一直盯著他們看。就這樣又等了兩個小時,其餘學者陸陸續續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雙竹本來可以更快完成工作,但身旁那個啥都不懂的安國維一直在打斷她的思路,他是那種安靜不下來的紈絝子弟,養尊處優,總喜歡指手畫腳,以自己可憐的才能妄圖證明自己的地位並非僥倖得來,可往往總是弄巧成拙,更顯出他們的無能來。
等喬·禪收集完所有翻譯完成的副本,他站到石柱旁,面露喜色,朝眾人鞠躬行禮。那位男僕將紙張按照順序一張張排列整齊,遞到喬·禪手上,喬·禪說:“多謝諸位的協助,我已經依照約定,將所有錢款匯到了諸位的賬戶中,如果你們方便檢視,眼下應該已經可以發現入賬了。”
諸位學者迫不及待的取出手機,核對賬目,眼中都流露出驚喜的光芒。我忐忑不安,想要問問我的錢什麼時候能到賬,但轉念一想,我要的可是幾十公斤的現金。
喬禪隨即將眾人翻譯出來的章節放在古籍之上,用立體投影儀將其展現出來。其中內容荒誕怪異,尚有不少意義不明之處,主要講述了赫爾墨斯透過學習種種語言,掌握了許多鍊金術的訣竅,讀起來就像是《聊齋志異》一樣,給人以一種虛渺而又真實的矛盾感。
喬·禪將所有章節最後一句話連線起來,只見它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