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過高手坐鎮,也佈下過天羅地網,高階防盜陣法也請高人畫過,甚至請來過宴家的護衛隊,卻都無濟於事。
他們束手無策,只好在寶物四周設了十幾枚留影石,可別說拍到小偷的相貌了,就連寶物怎麼丟的都沒能拍到,就如同憑空蒸發了一般。
那盜賊也格外囂張跋扈,每每行竊之前,都會徒手繪製一張塗鴉,然後將畫著預備偷竊的寶物的紙塞到寧氏家主的枕頭下,一週以內,寶物必定消失得無影無蹤。
寧氏不堪其擾,既抓不住小偷,又日日提心吊膽,乾脆掛了牌子預備賣掉房產。
小偷不曾消停兩日,又在寧氏家主的枕頭下塞了自己的行竊目標圖紙,寧氏家主一看,差點吐血!
那是他最珍視的藍淬石戒指,是他母親的嫁妝中價值最高昂的。
最重要的是,那是母親唯一留下來的遺物,於他來說意義非凡。
許知意得知此事後,便主動請纓保護戒指,亦得到了寧氏家主的許諾,若能在一週內護住這戒指,便將明月公館賣給她。
如今已經過去了六日,今日是小偷準備動手的最後一日。
金燦燦往嘴裡塞了個大雞腿,含糊不清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許知意心中有事,沒什麼胃口,嘆息道:“其實我也沒什麼把握,連宴家都抓不住的賊,想必本事不凡,但不到最後,我不想放棄。”
曾不凡優雅喝茶:“現在連小偷的衣角都不曾見過,防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可惜明月公館我家勢在必得,不能相讓......若許姑娘看上別處宅子,我倒能幫上一二,我曾家在星月城還是有幾分臉面的。”
金燦燦刨乾淨碗底的米飯,安慰許知意:“只是要你守住戒指,沒讓你抓小偷吧?”
許知意麵露愁色,微微點頭:“嗯,我自認沒本事抓住小偷,但盯著戒指還是能做到的,不試一試的話,到底不能甘心。”
金燦燦擦了擦嘴角:“那好辦。”
曾不凡挑了挑眉:“好辦?你難道沒聽許姑娘說嗎?那些寶物可都是憑空消失的,如何嚴防死守都沒有用,你倒是口氣大。”
金燦燦吃人嘴軟,懶得跟曾不凡計較,對許知意說道:“帶我去見寧家家主,我有辦法保住他的寶貝戒指。”
許知意知道金燦燦從不說大話,立刻雙眼亮晶晶地站起來帶路:“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