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半個月前,但是海因茨少校非常忙碌,前幾天還出去一趟,今早剛回來……”狄科頓了頓,忽然嚴肅道,“媞安小姐,我不知道是否冒犯,但是我想問一下,一個月前您是不是和我們少校爭吵過?”
“是。”秦恬利索的回答,“我今天就是過來繼續吵的。”
“……”狄科無語,半晌才道,“秦恬小姐,你和少校之間的事情,我不好說什麼,我也明白你們之間的立場矛盾,但是恕我冒昧,我知道一個軍人上戰場,生存與否心情很重要,如果你們再不和好,哪天少校上了戰場……”
秦恬瞥了他一眼,爽快道:“行,等會我進去,給他唱個小曲兒,跳支舞,讓他樂呵樂呵,成不?”
誰知狄科這倒黴孩子信了,笑呵呵的問道:“那太好了,你需要伴奏嗎,我會鋼琴哦。”
秦恬扶牆。
她見半晌那兩人都沒出來,嘴裡嘀咕兩句,問狄科:“你和奧古,晚飯怎麼解決?”
狄科喜上眉梢:“媞安小姐,你願意幫我準備晚餐嗎?”奧古斯汀不愛出去吃,狄科又不怎麼擅長做飯,香榭麗舍大街上能叫到的外賣又普遍華而不實,兩光棍只能可憐兮兮的經常隨便整點就吃了。
秦恬走向廚房:“海因茨不在這吃吧。”
狄科遲疑道:“我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副官侏德羅經常突然消失突然出現……”
“那不管他了。”秦恬搜尋著食材,腦子裡盤算著菜譜。
香氣剛冒出來的時候,兩尊大神終於捨得出來了,秦恬正切著菜,就看到有鹹豬手伸過來撈她手邊盤子裡剛燉熟的土豆片。
她想也不想啪的拍過去怒吼:“洗手!還有,這還不是菜呢!”
後面很安靜,她回頭看看,海因茨摸著被拍的手背眯著眼睛看著她,於是秦恬脊背發涼了,氣勢瞬間倒減為負,弱弱的道:“那個,吃前先洗手啊,還有,這還不是菜呢。”
海因茨不爽:“澆上肉汁都能當主食了,怎麼就不是菜了?”
秦恬心裡的小人非常威武的把菜刀砰的插在砧板上雙手叉腰氣勢如虹地怒吼:我說不是菜就不是菜你個土鱉!
表面上依然弱弱的:“可,這是我在燒菜啊,主食另外安排。”
“……”海因茨不甘心的看看被秦恬死死護住的土豆片,轉身道,“那快點,我餓。”
“……”秦恬看向在廚房外探頭探腦的狄科,用口型道,“怎麼辦!我沒準備他的份!”
狄科揮著拳頭用小聲:“媞安小姐加油啊!他的副官也來了!這一餐拜託你了!”
秦恬真想飛菜刀了。
她早知道海因茨在這應該逃不過,可本來的想法是他出來時直接說,抱歉,不知道你在哪吃,所以沒準備你的……卻沒想到丫是如此雷霆出擊啊!話沒說上,直接開偷,讓秦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咬牙,她剁,剁剁剁!
“要幫忙嗎?”奧古溫柔的聲音。
秦恬張張嘴,回頭看看外面,餐桌上似乎坐著兩個人,狄科去拿酒。
“別管他們,我幫你切菜吧。”不由分說,奧古接過了秦恬手裡的菜刀,還順帶在她手背上揩了個油。
“喂!”秦恬不爽,“別動手動腳。”
“呵呵。”奧古斯汀笑著切菜,“消氣了?”
“……也沒什麼好生氣的。”秦恬調著佐料,“我本來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那行,等會吃好飯,到我房間去。”奧古斯汀低聲說。
秦恬一頓,狐疑的看看他:“怎麼感覺你口氣怪怪的?”
奧古一臉正經:“是你想歪了吧。”
“行,我思想邪惡成不。”新時代女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