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適應雲眷天的風風火火,雲念舞一直愣愣的看著他動作,直到十秒過後,見某天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一顆心才直接驚到了嗓子眼。跟著就赤著腳衝到窗邊,正好看到某天落腳於一排整齊的空調外機上跳下,忍不住鬆了口氣。
見某天確實安全著陸,雲念舞抬手抹了一把虛汗,大冬天的清晨迎著冷風也感覺背脊散開一股熱氣。太瘋狂了,真當自己是吊了威壓拍電視啊?四樓呢,居然就這麼跳下去了,嚇不死人,某舞在心裡腹誹,更惦記上了如此“任性”的連長。
貌似,雲眷天接到電話一點沒有驚訝,跳窗戶的動作更是嫻熟無比,就算他是早看好了“路線”,那也表示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額,其實是旁觀者更加覺得恐怖……
感覺自己的日子,兩世加起來都從沒有這麼驚魂過,雲念舞關上窗戶後,一點睡意都沒了。
折騰來折騰去,實在睡不著的雲念舞乾脆的起身來到操場,卻看到了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你偷懶……”雲念舞也不知道說啥,指著人忿忿不平。大家都跑負重越野去了,這連長居然站在操場上,她怎麼想都不爽啊
被指控了,連長頓時滿頭黑線:“我在等你。”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出現而已,結果,就被逮到了難得的一次沒有跟隨訓練。
“唉?你找我有事?”雲念舞瞬間反應,這連長肯定是故意支開某天的:“不過,你找我什麼時候不可以?何必拖累全連一起這麼早訓練?難得休息一次呢”
聽了這話,連長的表情嚴肅了一點,眼中也閃過凝重,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滄桑感:“我們連,不會因為昨晚上睡晚了,就會放棄每天的例行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句話在我們連排在第一位,希望,你能懂……”
神情劃過一道釋然,雲念舞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某天在接到突然通知時,會一點錯愕和牴觸都沒有,關鍵在這裡呢
或許,這句話對於其他兵來說,只是一個激勵性質的理論式條款,但在這個特殊連,卻比什麼都還重要。真是,越瞭解得多,她越不能放心某天繼續呆在部隊裡,以後的日子,還不得提心吊膽啊?
感覺自己悲催了的雲念舞,表面依舊冷靜加淡定:“當然懂,別的不說,你找我做什麼?”她敢肯定以及一定,是關於某天的。
果不其然,連長“悲情”的長嘆一聲,然後意料之中的打感情牌,訴說起了他在遇見某天之後的各種蛋痛。
而云念舞也聽懂了,連長一開始強調的,就是雲眷天將來的去留問題。這關鍵還在於,當初江排長一番伯樂識千里馬的盯上某天后,上報給了頂頭上司連長,後來經過各種確認,各種考察,還有各種刁難考核後,確定雲眷天同志不僅達到了進入他們連的要求,還具有無限的發展潛力。
這樣一個好苗子,他們自然沒有理由放過,直接就想將某天調走。而這時,問題就來了,某天居然木有入伍檔案,調查來調查去,這丫的坑爹啊,居然是文藝兵,各種檔案那都在應大團長手裡。
好不容易遇到了個變態,連長當然沒想過放棄,直接就找上了門去,利用組織上的特權,便想將某天的檔案給轉了,只要到了他手裡,要怎麼弄還不是他搞定的?原本連長以為,他只要說清楚緣由,應大團長應該會無條件支援他的工作,偏偏,應團長就是不答應,還推給了某天自己做主,讓他直接找雲眷天談條件。
為此,連長差點將總政給掀了,本來嘛,他覺得這就是件小事,應大團長卻說他住不了主,當他這全華夏軍區最受注目,每個軍人都爭得頭破血流的部隊是擺設嗎?
在吐血中喊冤,應大團長覺得自己最是清白的,事前他又怎麼會想到,某天居然會混得這麼驚天動地。偏偏,其他任何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