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K都沒那麼討厭了。
兩人碰了杯,鄭蕭突然沒來由的扭捏了一下:“不許看我,吃飯!”
修今晚特愛笑,從上了鄭蕭的車開始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笑,儘管他的笑容很淺,只是勾勾唇角,但確實是一直在笑。
鄭蕭看著,笑容一跟著爬上俊臉,於是兩人莫名其妙的一邊吃麵一邊笑。
面都吃掉一半了,鄭蕭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修:“哎,我這辛辛苦苦做出來,你至少得點評一下吧?”
“不錯!”修頭也不抬得說:“比壓縮餅乾好吃!”
鄭蕭:“……就只比壓縮餅乾強?”
修吃飯的速度很快,但卻不是狼吞虎嚥的那種,他從小的教育就是時間絕對不會浪費在吃飯上,但是必須得保持紳士做派,所以,鄭蕭舉著叉子等著他回答的時候,他已經斯文的抽了紙巾擦嘴,然後才丟給鄭蕭三個字:“強很多!”
鄭蕭總算圓滿了。
吃了飯當然還是人妻收拾廚房,修則回房洗澡去了。
鄭蕭收拾完上樓修剛好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身水氣,面板被熱氣蒸的透著粉,鄭蕭心裡跟貓撓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癢,這麼一個絕色,為毛就壓不下去?
真是操了有木有?
鄭蕭氣急敗壞、自我厭棄的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修又在打電話,看見他就很快結束了通話。
“誰啊?”鄭蕭在修的旁邊躺下:“不會是那誰吧?”
“那誰?”修勾著唇,興致勃勃的樣子。
鄭蕭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咬牙:“我他媽現在才發現你小子笑起來真他媽欠扁,你說你在樂什麼?”
“我有樂嗎?”
“自己照鏡子去?”鄭蕭突然大叫:“靠,你丫不會是覺得今天干爽了,就得意的吧?”
修的手伸進浴袍裡,在鄭蕭腰上一陣揉捏:“你不爽嗎?”
話說,一本正經的人突然不要臉起來是什麼概念?那絕對是驚悚的。
“操了,你……”鄭蕭在修唇上咬了一口,不重,就是過個乾癮:“你這個*。”
修在他屁股拍了拍,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是不是屁股又癢了?”
“滾蛋,你也不怕你那玩意兒磨成繡花針。”
“會不會磨成繡花針,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鄭蕭完敗:“修,我看你以後還好意思裝出那副道貌岸然的鬼樣子不,明明就是一個大*。”
“是你教得好!”
“哎我草,你是自學成才,不用謝。”
修自覺地枕上鄭蕭的肩膀,摟著他的腰,表情變得凝重。
其實沒有啥大事兒,只是這人的習慣反應,說事兒的時候自覺就換上了蒼狼的面具。
鄭蕭一看他變了臉心裡就一個咯噔:“操了,你要幹啥?”
修道:“明天我就要跟凡他們會合。”
鄭蕭心中一緊:“那我呢?”
“你不能跟我們一起,你……”
“為什麼?”鄭蕭一聽就急了,那個K明顯不好對付,他還想著留在修的身邊保護他呢。
修:“對付K不難,我自有辦法。你就不要跟著我露面了,你別忘了,你還有養殖園,還有安謹言和查泰,K團那樣的組織你別沾惹,雖然有查泰的庇護,但是這些人都是些亡命徒,狗急跳牆就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鄭蕭心裡那點躍躍欲試被修熄滅了。
如果他只有一個人他倒不在乎,但是他身邊有安謹言,K能夠劫持安謹言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
“好吧!”鄭蕭不再堅持:“我明天去謹言那,你有什麼事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想了想,鄭蕭又道:“忘了告訴你了,謹言已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