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就有一個攝像頭,凡冷眼看著那個攝像頭,那雙平日裡總是含笑的眸子泛出嗜血的光澤,他衝著那個攝像頭厲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想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是,你不該動那個女人,隼會主動找你的!”
說完,他拿槍的手似乎動了一下,眾人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只聽砰的一聲,那個360度無死角的監控器已經碎了。
因為他手裡挾持著費博,賭場的打手根本就不敢靠近。
到了一樓,凡朝一名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跳上舞臺把小米粒救了下來。
小米粒早已經停止哭了,畢竟是在隼長大的,剛才哭是因為委屈,並不是因為害怕,她小米粒也不是被這樣的小場面就能嚇哭的人。
手上的繩子剛解開,小米粒就自己撕了嘴上的膠帶,她一個靈巧的側身,那名手下的槍就到了她的手裡。
這小妮子也是個順杆爬的,她知道凡已經控制了場面,心裡更加肆無忌憚了。
她跳下舞臺,突然飛起一腳把人群中剛才衝著他流口水的一個大漢踢翻在地,這個混蛋因為個子高,剛才摸了她的腳。
這些人都是賭場的賭徒,本來以往這賭場也是有這樣的規矩的,欠了錢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被綁在這裡供人褻玩,臺下的人可以動手,哪怕就是把人扒乾淨都可以,但是不準上舞臺,只准在臺下。
只可惜,這一次他們玩錯了物件。
那大漢至少一米八,長的又胖,小米粒上去一腳踩住那大漢的溜圓的腦袋,手裡的槍毫不猶豫的對準了他的太陽穴:“敢摸姑奶奶的腳,你吃雄心豹子膽了?”
凡眼皮一跳:“艾米拉……”
嘭的一聲,那大漢的太陽穴就跟噴泉似得咕咕往外冒血,他大睜的眼睛,還身份不甘心。
剛才還圍著小米粒蠢蠢欲動的男人們見此一個個嚇得面如死灰,如果不是那舞臺太大,不說摸小米粒的腳,估計現在……
這些愚蠢的男人們此時無比慶幸這舞臺夠大,否則,估計死的就不止這胖子了。
小米粒隨手把槍一拋,眾人驚訝的發現,剛才還羅剎一般的小美人兒突然換了一張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凡,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凡,你叫我?”
凡的嘴角抽了抽,這小妮子明顯是在賣萌,哼,這一次絕對不輕饒。
所以,他的臉色並沒有像以往那般轉晴,反而冷冷一哼:“我是擔心你把自己的腳射個窟窿。”
小米粒低頭一看,她的教還才在死胖子的臉上,腳尖距離那個血窟窿不足兩公分。
她好像是被自己的傑作驚了一跳,趕緊蹦開躲到凡的身邊,拍著胸脯:“哎呀,我怎麼又殺人了?好可怕”
凡的四個手下暗中翻個白眼,凡低喝一聲:“胡鬧!”
小米粒悄悄吐吐舌頭:“凡,你別生氣,我沒事,只是輸了一大筆錢,奶奶的,姑奶奶的嫁妝全輸光了。”
凡忍著揍她一頓衝動,手臂狠狠一勒,對費博道:“把我們的東西交出來!”
費博打了一個手勢,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來了幾人的武器,還有小米粒的包。
“你老實一點,我到了安全地方自會放了你,叫你的手下把槍拿好了,你要相信,我的速度絕對快過他們任何一個人。”
費博哪還敢廢話,粗聲吩咐:“都不許動,不許跟蹤,退後!”
凡嗤了一聲:“哼,算你識相。”
小米粒知道凡帶了錢來贖她,不甘心極了:“是他們出老千,凡,我們不能白白便宜這些混蛋。”五千萬啊,修的人頭才值五千萬呢,啊呸呸,是隼至少要接兩個難度最大的活兒才能賺回來呢,媽的。
“閉嘴!”凡真是服了這小妮子了,小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