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橫,如果你不能正確處理你的人際關係,我會告訴你父親,讓你接手家裡的事業,不再允許你踏足演藝圈。”
陸橫簡直想跟陸媽媽跪了:“媽,這裡是醫院,咱們有話回家再說好嗎?”
關心悅也勸道:“伯母,你還不知道陸哥嗎?典型的大好人,人緣肯定好,你放心,他心裡有數呢。”她這麼一說,陸媽媽的臉色稍微緩和。
去幫著辦理出院手續的段天宇和康言過來了,童越放開了陸橫,臉色一直冰冷。
看在康言的面子上,她已經盡力忍著沒有動手揍陸橫一頓了。
見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段天宇就打著哈哈,康言偷偷掃了陸橫一眼,上去拉著童越的手先走了。
陸媽媽看著童越與康言緊握的手瞠目結舌:“他們,他們什麼關係?”
段天宇搔搔頭,眼中帶著*溺:“他們親如兄妹,伯母,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媽媽清清嗓子:“我什麼都沒想。”只要童越跟陸橫沒有關係,她才不在乎童越跟誰好。
可是一轉眼,就看見她兒子的視線一直追隨著童越和康言,陸媽媽的臉色變了又變,強忍著沒有發作。
童越出院,殤也跟著出院了。
好在殤都是些皮外傷,也好的差不多。
日子又恢復到從前,童越開始每天出門拍戲,康言跟著,忙忙碌碌。
蘇子秋與林伊莎的婚期臨近,他還是沒有回來。
童越也沒有問,獨自守著那套別墅。
以前殘殤都是在暗中保護,現在童越隨時都帶著他們,每天一起出門,一起回家。有時殘殤還被王導抓壯丁,臨時跑一下龍套,他們兩個長相英俊,身手了得,氣質出眾,看的王導直嘆可惜,因為這兩貨不會演戲,表情僵硬。
大家都奔波在固定的崗位上,只是還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首先就是段天宇成了蘇子秋別墅的常客,時不時帶一些狗糧過來蹭飯,童越也沒有把他拒之門外,經常把人放進來就不管,任憑段天宇在她眼前晃。
其次就是,康言再也不像以前一逮著空閒就去看陸橫拍戲,他現在每時每刻都跟著童越,陸橫想找他說話都沒有機會。
童越看著著急,晚上找了康言談心:“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陸橫怎麼說的?”
康言無所謂的笑笑:“不怎麼樣啊?就這樣了,不了了之唄。我又不是女人,難道還要哭著求著他負責不成?”
“這就是陸橫的態度?”童越咬牙,她以為陸橫至少應該表個態的。
“這是我的態度,越越,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說的對,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也是男人,又沒有為他流產,大家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心的,快樂的,現在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這樣吧!”
“就這樣?”童越捧住康言的臉:“你看看你自己的臉,這才幾天,就瘦了一大圈,你敢說你真的不在乎?”
康言就捏捏自己的臉,打趣道:“真的瘦了嗎?我最近確實胃口不好,靠,不會是懷孕了吧?如果懷孕了,我就去找陸橫負責去。”
童越心中堵的不行,康言都這樣了,還反過來安慰她,叫她如何不心疼呢?
“言言,其實我支援你爭取一下的。”
康言一下子沉默了,童越輕輕攔住他,遇到一個相愛的人不容易,兩個相愛的人能夠走到最後更不容易,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是容易的呢?
就連吃飯睡覺都是一復一日養成的習慣本能。
相愛也是一種本能,也可以成為一種習慣,卻不能像吃飯睡覺那樣變得理所當然。
想到那個陸媽媽,童越就頭疼,要接受一個男人當兒媳婦,恐怕比登天還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