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他膽子他也不敢啊!”
康言覺得陸橫說的有道理。
陸橫又道:“你不覺得越越很奇怪嗎?以前偶爾還笑一下,現在你看看她,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狀態。”
康言早就發現了:“好像是從BOSS去E國之後,越越就越來越冷,特別是從Y市回來後,她每天說的話加起來不到一百個字。”
“那就是跟蘇總有關了。”陸橫說著架起拐,由康言扶著在病房裡慢慢走。
“BOSS那裡……”康言嘆一口氣:“算了,我們還是聽他的吩咐吧,這兩人看著真讓人著急,現在又加上一個段少,哎,陸哥,你勸勸段少,讓他懸崖勒馬吧。”
陸橫笑了一下,有點無奈:“你覺得他現在勒馬還來得及嗎?”
想到段天宇每天眼巴巴瞅著童越的樣子,康言搖搖頭:“他貌似已經掉下去了,尼瑪!”
隔壁的病房,段天宇又找虐來了。
童越看看牆上的鐘表,三點半,這個時候這人怎麼有空?
“心兒,今天感覺怎麼樣?”段天宇在*沿坐下,笑嘻嘻的看著童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段天宇每天這麼勤快的過來晃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童越清楚她自己是在遷怒,這對段天宇未免太不公平。
但是她心裡不舒坦,想要讓她笑臉迎人,她也不可能做出來。
“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就出院,你幫我跟王導說說,我現在可以拍一些比較輕鬆的鏡頭。”童越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落在段天宇的臉上,視線從他耳邊擦過去,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段天宇看著只覺這樣的童越很可愛,心裡明明是想接受別人的好意,卻拉不下臉,彆彆扭扭的顧左右而言他,像個孩子。
“醫生不是讓你在*上躺一個月嗎?”段天宇伸手想撥開童越臉上的頭髮,童越臉色一暗,側頭避過了。
段天宇也不覺得尷尬,乾脆揉了揉童越的頭頂,語氣帶著*溺和關切:“拍攝你不用放在心上,先把身體養好,就算電影趕不上賀歲檔也沒關係,我和蘇子秋賠就賠唄,這點點錢我們還是賠的起的。”
聽見他提起蘇子秋,童越只覺腦子裡一陣恍惚。
看著她出神,段天宇苦笑了一下,岔開話題:“晚上你想吃什麼?我下午沒事做,給你買去!”
“隨便!”童越掀開被子下*。
其實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只是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透。
這家醫院的環境特別好,窗外就是一大片草坪,許多病人在草坪中間的小徑上散步,悠閒自得。
童越站在視窗呆呆的看著,她從來就不覺得她有多麼的不平凡,但是實際上,她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樣。
他們都有家,就連康言也比她幸福。
她穿著藍白條的病號服,寬寬鬆鬆的,長髮飛流直下,又黑又順,像一塊黑色的綢緞。
她的背影美好迷人,卻有一股濃濃的,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忽略的寂寞。
段天宇看了一會兒,輕輕地退出了房間,童越聽見關門聲,臉上劃過一抹自嘲。
不一會兒,康言帶著護士進來給童越換藥。
童越肩膀上的創傷面積比較大,醫生說就算好了以後也會留下疤痕,要想徹底不留痕跡,後面還要專門針對祛疤進行治療。
童越沒有想那麼多,留疤就留疤唄,作為僱傭兵,誰沒有疤痕?
康言看著童越白希的肩背上那一塊斑駁,心理跟塞滿了稻草似的,想到童越為他奮不顧身,不由僅僅握住了童越的手。
童越知道他又在自責了,就道:“傻瓜,我們之間就不要這個樣子了吧,我看著覺得矯情!”
康言想想也是,輕輕抱住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