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買酒,可能就不會大膽的違抗紀律陪他喝酒……那麼,他們也許就互不認識,也就沒有後來的無休無止的糾纏和傷害。
所以,與其說齊宇恨穆非,不如說他更恨他自己。
但是,有人說命運的輪盤是早就註定了,兩個人就算是此刻沒相遇,也許下一刻就相愛了,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齊宇有點兒恍惚,他以為他看見的是二十歲的穆非。
眼前的人漸漸清晰,臉還是那張臉,只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相互折磨,曾經的那點觸動就像午夜夢迴時留下的一絲旖旎,更多的還是枉然。
齊宇推了推鏡框,淡淡的看著穆非的眼睛:“你來的正好,畢竟相識一場,這一次不管誰生誰死,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親口說一聲再見的。穆非,但願來生,你我只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你……”齊宇的拳頭捏的咔咔直響,他這個人從不會掩飾情緒,此刻他的臉上就全是憤恨,不甘,還有絕望,他真的想幹脆就這麼死在一起算了,這樣,誰他媽都別想分開他們,誰他媽都別把齊宇搶走,哪怕是死,齊宇也只能是他的,跟他死一塊兒。
齊宇把視線收回來,落在穆非肩膀處:“其實我不恨你,真的,相反,我覺得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招惹你,如果沒有我,你現在說不定已經是正團級了,你是紅色種子,有大好的前途……”
“你他媽閉嘴,我告訴你齊宇,你別想洗清我的罪孽,我知道你想忘記我,媽的,老子不準。你忘了,你媽是被我氣死的,是我,是我!”
齊宇忍不住輕輕地掃了他一眼:“我媽有心臟病,你不知道,並且,醫生說本來她的病就沒希望了,搭橋手術已經做過兩次。”
齊宇的語速很慢,說話輕輕柔柔的,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但卻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穆非彷彿看見了那個無數次跟他說“分手”“再見”的齊宇,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把他的心臟挖出來賠給齊宇的媽媽。
“哈哈,你不恨我?”穆非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他抬手捏住齊宇的下巴,用最惡毒、最yin穢、最恥辱的語言羞辱著齊宇:
“你不恨?你忘了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事了?如果你忘了,好,我幫你回憶回憶。”
穆非的瞳孔燃起兩簇火,臉似乎都扭曲了起來,他邪笑著說:“我把你綁在一張椅子上,你還記得那個姿勢嗎?簡直美極了,我只要睜開眼就能同時看見你的臉和你灌滿我精|液的騷|穴,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腰也可以那麼柔韌,我簡直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
我把你就那麼綁了兩天,我一邊幹你,一邊給你餵飯。每次你的小xue被我填滿,我就幫你清空,流出來的液體滴滴答答,你的樣子簡直又騷又淫|蕩,你那時看我的眼神恨不能把我撕了一樣,齊宇,你不知道吧,你那個樣子最讓我興奮。
你就是一個踐人,我巴心巴肺的對你,你卻一心要逃。其實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每次你哭著求我幹你的時候,我都恨不能把你銀蕩的樣子公佈於眾。
你知道我不捨得殺你,你知道我的幾八離不開你,齊宇,就是你給我下了*藥,我愛上你了,愛得身敗名裂,但是我不怨你,我還是愛你,還是想過那種每天干你的日子……”
齊宇淡淡的打斷他:“沒有別的嗎?”說著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就像雪花一般,涼涼的,有著驚豔,卻又轉瞬即逝,他說:“其實我真不恨了,愛過,痛過,哭過,瘋過,穆非,你我皆已不再年輕,我不想再陪你折騰了,你不是想跟我一起死嗎?那就死吧?”
“死,你他媽想死?”穆非手上的力道驟然加緊,眼珠子瞪的血紅:“如果我想跟你一起死,我他媽還要像現在這樣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見你一面都得他媽冒著被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