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起來,似乎帶著一股子魅惑的味道,小米粒的小心臟就像被電流擊過一樣,一雙大睜的杏眼傻乎乎的看著凡,似乎是不認識這個從小一起鬥到大的男人。
凡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連眼睛都迸射出不同以往那種溫和的神采,三分專注,七分掠奪,直直的看進小米粒的靈魂深處:“你放心,我還是處男,除了偶爾勞動自己的右手,我的大寶貝一直都在為了你守身如玉。”
轟,小米粒立刻臉紅如血,本來是要捉弄別人的,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這個,這個……流氓!”小米粒特麼就想噴凡一臉的血,這混蛋到底是如何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
凡心裡樂翻了天,臉上卻還一本正經的裝斯文,說出的話依舊極其沒節操:“米粒兒,我知道你也一直為了我守身如玉,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選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一起丟掉處|女處男的帽子,擇日不如撞日,你看……就今晚如何?”
小米粒覺得眼前的凡一定是個巫師,他肯定對他下了迷|藥,否則,這臉紅心跳是個什麼意思?
她可是一直都喜歡修的啊!
“呸,你少不要臉,我是為了修。”
凡嘖嘖兩聲,特別惋惜道:“可惜,修對著女人硬不起來,你想不想知道修現在正在幹什麼?”
小米粒一愣,特別上道的點點頭:“想!”這心思很詭異,似乎是想親眼所見,又似乎是純粹邪惡的想要看看兩個男人,呃,那啥!
凡就像一個引誘未成年少女的壞叔叔,朝小米粒勾勾手指頭:“跟我來!”
而此時,修和鄭蕭正在,咳咳,洗澡。
噴灑著水霧的花灑下面,兩具赤果的,頎長的,誘人的身體碰撞著,糾纏著……
鄭蕭咬緊牙,今晚的修一點都不溫柔,儘管他前幾次也不算溫柔,但是這一次,是最瘋狂,最賣力的一次。
鄭蕭甚至懷疑,他這具金剛不壞之身會不會被修搗爛了,那強壯有力的撞擊讓他腿腳發軟,如果不是修緊緊扣住他的腰,他肯定會癱軟在地上。
修緊閉著眼睛,浴室裡只有嘩嘩的水聲和肌肉相撞的抨擊聲,他似乎不再滿意這種壓抑的氛圍,一隻手生硬的擠開鄭蕭的牙齒,一根手指頭靈蛇一般鑽了進去。
修喘著粗氣:“叫出來,快!”
鄭蕭瞪大了眼睛,這種下流浪蕩的姿態讓他羞憤起來,眼珠子都瞪紅了。
可惜修卻瘋狂的、不管不顧的更加用力,一聲聲破碎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立刻從鄭蕭無法緊閉的嘴裡流瀉出來,兩人幾乎同時被震撼了。
一個羞憤的想要咬舌自盡,無奈嘴裡有一根搗亂的手指。
一個卻跟打了雞血似的,似乎要跟鄭蕭一起死在這瘋狂的晴欲之中。
浴室門外,小米粒捂緊了嘴巴,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難過,雙眼通紅,耳朵卻又緊緊貼著霜花玻璃門,那神情,絕對是恨不得衝進去觀看現場的。
凡聽著裡面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趕緊拉了拉小米粒,提醒她快點開溜,被修知道他們挺牆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尼瑪,還是在齊宇的家裡聽修的牆根,傳出去隼就別想混了。
小米粒顯然還沒聽夠,凡是看出來了,這小妮子哪是難過,明顯是興奮的。
凡不由鬱悶,早知道他就該早帶小米粒聽牆根了。
鄭蕭叫的越來越急促了,凡趕緊一胳膊夾住小米粒,把人悄悄弄走了。
二十分鐘後,鄭蕭穿戴整齊,從房間裡出來,冷著一張俊臉,與正要下樓的凡迎頭碰上。
凡看他那表情,心裡壞壞的想,這傢伙難道是被修操狠了,就生氣了?
“你怎麼還沒睡?”鄭蕭挑了挑眉,凡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