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萬無一失!”庫瑞哈哈笑著:“老大昨晚還特別高冷的說了一句,‘我真是已經受夠了’,哈哈,皇室是徹底把她得罪了。”
修想到段天宇,就看向蘇子秋:“第一賞金獵人如果出現,我們……”
蘇子秋擺手:“不管他,那個人我們現在不好得罪,也不能示好,我只是一直好奇他為什麼不殺我,不過,這件事咱們現在還是先放一邊吧,我想,他現在應該也很忙啊!”
其實段天宇一點都不忙!
他正賴在童越的房間裡,討好賣乖。
“心兒,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絕對不會失手!”段天宇挨著童越坐下來,伸手摟住童越的腰。
童越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柄手術刀,神不知鬼不覺的架在了段天的脖子上。
“段天宇,我答應你的事絕對會做到,但是,在這之前,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
童越完全變了一個人,眼睛通紅,有著一股子瘋狂。
女人被逼狠了,絕對會讓人吃驚。
段天宇誇張的挑了一下眉:“你果然是他養大的,連這獨門絕技都傳給你了?親愛的,你這手術刀藏在哪裡的?”
“閉嘴!”童越手上輕輕一劃,推開了段天宇,段天宇的脖子立刻就有一道血印子。
“嘖嘖!”段天宇一摸脖子,滿手的血,奇道:“你這手法還不錯,沒有一刀要了我的命。”
童越看了看手裡的手術刀,其實這不是蘇子秋的那把,是她自己買的,她覺得她自己很是可笑。
“明天如果失敗了,段天宇,我們就一起死吧!”童越惡狠狠的看著段天宇。
段天宇還是在笑:“心兒,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我還等著你做我的女人呢?”
“哼,最好是那樣!”
他們不死,那麼他就不會死!
*
婚禮前的夜晚最忙碌的是林伊莎。
女王拉著她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這一次,她總算是扳回一局,不僅幫皇室解決了戈恩那個尷尬的存在,還讓戈恩物盡其用,只要明天的婚禮成功舉行,隼遞了投誠書,她林伊莎很有可能會成為E國皇室最年輕的女公爵。
林伊莎就懷著無比興奮的心情迎來了童越失蹤的訊息。
勞拉很是擔憂:“上一次的婚禮先生就為了她丟下了您,這一次……”
“哼!”林伊莎冷笑:“這一次,蘇子秋恐怕就顧不得她了!”
勞拉突然一驚:“如果……小姐,如果童越出現在婚禮現場呢?”
“那就更好,我讓她親眼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最後還是給我戴上了結婚戒指,哈哈,這不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嗎?”
林伊莎滿腦子全是成功的畫面,她已經不允許有任何閃失,就連假設都不行,這一次,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皇室全力支援她,如果失敗,這個後果皇室是不會跟她一起承擔的,所以,林伊莎知道,她只能贏,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
這一天又是一個晴朗無比的好天氣。
婚禮在皇家教堂舉行,那如同宮殿一般矗立的教堂已經人山人海,裡裡外外,隨處可見全副裝備的皇家禁衛軍。
不知情的人只當林伊莎是深受女王喜愛的後輩,所以才有此殊榮,婚禮辦的富麗堂皇,直逼王子公主。
知情的人們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總覺得這盛世矚目的婚禮下,似乎暗藏著足以覆滅一切的風波,不由提心吊膽。
特別是皇室成員,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很僵硬。
而那些平日裡唯恐天下不亂的斥皇黨們則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從容,淡定,似乎樂見一對璧人在他們的玩|弄之下,終於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