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自生了兒子後,丈夫又有尤蘭和林美梅兩位得力助手,也用不著她操心店裡的事兒,就作起了專職家庭主婦,很少去店鋪。而單英為了不引起燕燕猜疑,往往白天抽空去醫院看望林美梅,加上尤蘭也不願多事兒,因此,燕燕根本不知道丈夫和林美梅的感情發展到何種程度。兩個多月後,林美梅傷勢基本痊癒,於是要求單英接回店鋪。她的理由是單英兩頭跑,太累。她回到店鋪後,雖然暫時不能外出送貨,但照看店鋪還是可以的。單英一想也有道理,於是便用自己剛買的桑塔納轎車將林美梅接了回來。而巧得是,正好這天尤蘭的父親從家裡打來電話,說她母親病了,住進了醫院,他自己忙於做生意,沒時間陪床,讓尤蘭告假回來伺候母親幾天。女兒伺候母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林美梅也恰好傷愈出院,單英沒理由不讓尤蘭回去,於是二話沒說就讓尤蘭回了家。臨走之前,單英還特地給了尤蘭一筆錢,給她母親治病。尤蘭千恩萬謝地匆匆回家之後,林美梅提議,為了慶祝她死裡逃生,傷愈出院,晚上在店鋪裡搞一個慶祝會,而慶祝會只有他們兩人。單英一想,林美梅的提議確有道理,便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到了傍晚,關門之後,單英回家告訴燕燕,稱尤蘭有事回了家,林美梅被親戚接走,店鋪無人看守,所以晚上就不回家睡了。燕燕不知真相,也就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這天晚上,月光皎潔,春風盪漾,春夜無限美好。單英開車帶著林美梅買來酒菜、飲料,林美梅稱自己有些婦女病,便到附近一傢俬人門診部買了些藥品。回來之後,兩人在店鋪的辦公室裡點上紅蠟燭,鋪開攤子,便說說笑笑地吃喝起來。美好的時光往往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到了半夜,單英喝得有些頭暈腦脹了。林美梅說自己買了些醒酒藥,喝下去酒勁很快就下去了。於是端來一杯熱水,把所謂的醒酒藥倒入其中,便扶著單英喝了下去。誰知藥一下肚,單英的酒勁不但沒醒,兩眼及頭腦卻變得越來越模糊,眼前的林美梅變成了燕燕。不僅如此,同時還渾身燥熱,下部堅挺異常,憋的難受,老想找和女人發洩一下。而林美梅藉口身上燥熱,乾脆將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與燕燕同樣顏色、但顯得瘦小且開胸很低的杏黃色薄羊毛衫。這樣一來,本來就很豐滿的胸部被瘦小的羊毛衫一箍,就顯得更加輪廓分明,挺拔高聳。略一走動,就顫顫巍巍,*極了,只引誘的單英兩眼火光四射,直勾勾地死盯著不放。林美梅見火候到了,便連拖帶拽地將單英弄到裡間宿舍裡,放在床上,自己則將裙子和毛衫脫掉,幾乎變成*,躺在單英身邊,兩眼媚笑著。在單英眼裡,似乎時光又回到兩年前那座小石屋內,眼前躺著的就是燕燕。於是,霍地坐起來,三下五除二*自己的衣服,象第一次佔有燕燕一樣,如狼似虎地撲到林美梅身上,扒掉她身上僅有的文胸和*,迫不及待地發洩起來。只聽林美梅一聲尖叫之後,接著呻吟起來。可憐燕燕這位老實巴腳的姑娘,摟著自己的兒子,還在夢鄉中憧憬著未來更加美好的生活,全然不知自己的丈夫此刻正在與另一個女人“切磋”著只有和自己才能“切磋”的事兒。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發洩完畢的單英疲憊不堪地從林美梅身上滾下來,頭腦也清醒過來。睜開兩眼一看,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女人,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啊!你、你不是燕燕?”
林美梅嬌慵地笑笑:“我哪兒是燕燕?我是林美梅,你老婆燕燕正